的酸水都要漫出來了。”
小姑娘仰著頭,將圓圓的銀盆臉貼近他的臉頰,大大的眼睛緊盯他平視前方水面的眸子,讓熱乎乎的鼻息全部噴灑到他古井不波的麵皮上。
“小呂,女孩子要懂得含蓄,這樣不好的。”肇飛再次側臉閃避。
“那牛鳳怎麼一點不含蓄?”
“你牛鳳阿姨怎麼就不含蓄了?”
“她要懂得含蓄就不會三天兩頭來糾纏你,就不會不要臉皮的讓你搬到她家裡去。以為我不知道啊,她讓藍藍跟你學習就沒安好心。不就是想創造接近你的機會嗎?”小姑娘理直氣壯。
“小呂啊,牛鳳阿姨是長輩,是藍藍的養母。她過來看我,既是由於藍藍,也是因為我和她曾經的師生之誼,你是不是想多了?”肇飛有些無奈的,苦笑著說。
“就是那回事兒!”
“小呂,你能不能冷靜些啊?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要學習的是他們吃苦耐勞的品質,艱苦樸素的作風,可不要僅僅學會了粗俗啊!”
“不准你叫小呂,要叫紅紅。我也要叫你老肇,你必須答應。”
小姑娘撅著嘴氣鼓鼓地,說完還伸出肉呼呼的一根指頭,朝肇飛的胸膛上點點。“老肇,老肇。你快答應?!”
“好,好,我答應了。”肇飛深深撥出一口氣。
“唉,老肇,我想起來件事兒”小姑娘轉移了話題:“上午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