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她很想用手裡的剪刀一把絞掉滿頭的青絲出家到廟裡去做尼姑,這樣就不用再為那些俗世的紛擾傷腦筋。可如今想做化外人的資格和條件都沒有了,連寺廟的泥菩薩都砸爛了,原來的尼姑都蓄髮還俗了,到哪裡去做檻內人!
頭頂上的四頁吊扇“嗡嗡”叫著,沁涼的頭頂風讓人格外舒服也催人昏昏欲睡。呆呆凝思一會後,解決方案沒想出,倒是一陣巨大的睏倦來襲,她手裡握著那把小剪子,衣服也沒來得及換上,就裹著浴巾斜歪在草蓆上沉睡過去。微曲的身姿線條柔和優美,兩條未給浴巾掩住的、比秋令時節鮮藕還柔嫩的勻稱雙腿就掉在床沿外,遠遠看去就似一幅象牙雕版的美人春睡圖。
樊二柱已有好幾天沒能把腳步踏進聞家了。
藍藍最近搬來和秋眉作伴,秋眉知道樊二柱配有家裡房門鑰匙,只要母親一出門她就趕緊把門鎖反鎖上。為了留住藍藍,她是堅決不讓樊二柱有機會踏足自家大門的。樊二柱最痛苦的也莫過如此:明知藍藍就在這扇門內,明明手裡攢著開啟這扇房門的鑰匙,可就是無緣走進去再睹她那張令自己這個俗人見後就情願拋棄一切世俗情感的絕美臉龐。
從去年熱天到現在,只要想起藍藍,只要回憶起那次因匆忙最終導致失敗的求婚,他的心裡就比割肉還要疼痛,性格也為此發生很大改變,見人後再難有以往那種憨憨的笑容;幹事不再那麼積極主動。沒事的時候以前喜歡到處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