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方面他甚至超過那個已經過了二十歲的叫紅紅的大姑娘。
一道倩影在暗夜裡靜悄悄走近了他的身畔。隨微風飄散到鼻中的那年青女子身體獨有的幽香,讓他能覺察到她的到來。他沒有回頭,也無法回頭面對她,因為他寧靜多年的心底的港灣,已經被她和那個女弟子的緊逼而攪得難以平靜了。這個女孩子,拋開身份、年齡的羈絆,也許更適合自己的家庭。她熱情善良,大膽潑辣,勤快能幹,對自己和自己的兒子充滿愛心,一個長期缺乏母愛的家庭,確實需要有這麼個角色。牛鳳與她比較起來,除了舞臺上的光鮮,沒有一處可比。或許拋開兒子這個因素,他會選擇牛鳳,但在兒子這個沉重砝碼的重壓下,如果必須的話,似乎只有了唯一的選擇。當然,在文化、年齡、現實身份巨大的差異掣肘下,這唯一的選擇也是不存在的。
“老肇。”
“…”
“老肇,我喊你沒聽見嗎?”
“…”
“死右派,你裝聾是吧?”小姑娘輕盈地旋轉到他的面前,語調是惡狠狠的,但漫臉笑盈盈。她作勢要擰肇飛的耳朵,被肇飛側頭閃避開了。
“半夜三更跑這兒發什麼鬼感嘆?!”
小姑娘提著裙襬在他身前快速、優美地旋了一個弧圈。她已經有好些年沒有穿裙子了,但穿上壓箱底的寶貝後,她對自己的誘惑力依然信心十足。
“好看不?”說著話,還故意挺起飽滿的有兩團碩大半球的胸脯,檀口噴著香、笑嘻嘻地撩撥道:“你可不能有資產階級的腐朽思想啊!我問的可是裙子漂亮不漂亮。那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