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緊張萬分地注視著湖畔泥地上糾纏翻滾的,如同發情期交。媾猛獸互相撕咬的男女。
趴在下面作支撐物的少男,起先還帶著好奇心瞧瞧遠景,後來則慢慢側過頭不敢再觀望,最後乾脆羞憤得恨不能將頭顱象鴕鳥樣埋入土中。
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此刻正渾身輕輕顫抖著,用一手緊捂著櫻桃小嘴,另一手無意識地在他身上到處抓捏著,當她終於抓到少男胯下那粗棒,並當做渾身力量的支撐源使勁捏握著它時,少男早就蓬勃昂揚的男性性徵,抑制不住噴發出一股黏黏的熱流,同時,他還感覺得到上面少女的下。體內也汩汩地流淌出一泓清液,並溼潤了他後背的衣衫。
“你往哪裡亂抓啊!”少年在少女多肉的臀上擰了一把
“沒有啊!”少女有些無辜地憨憨地看著他。
他倆都沒發現遠處的黑幕下還有一雙眸子,狼一樣閃爍著綠光,惡狠狠地盯著那對翻滾著的發情男女。
老榔頭“新基督山伯爵”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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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母還是情人?】………
“山東…!”
看見一身白襯衣已被汗水浸透的秋魯站在門外,似笑非笑地俯視著自己,繼母聞蘭驚喜莫名地低吟了一聲,還似十幾歲的小女生一般,用白皙的手掌緊緊捂住了發出聲音的檀口。
繼母聞蘭和妹妹秋眉搬新家後,秋魯這還是第一次回家探親。
早些年“家”對他來說,是一個從心底懼怕、不敢面對和必須逃避的詞彙。因此,金陵的家,他只是在高中畢業和文化革命開始的那年分別回去過一次,第一次是為辦理上大學必須的戶口轉移手續;第二次是和紅衛兵小將們一起南下回家查抄“四舊”。成年以後,因為公務繁忙和身不由己加上心結未解,夏江東湖之濱鄂豫軍區大院中的那個家,他勉強著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