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路恨不能死了的時候你在幹啥?你的所有訊息我還是從那個人嘴裡才能知道,我哪知道她說的真話還是假話?”
“別這樣。今天我們就是老朋友敘舊,只談咱們倆的事兒,不談她。”
“我才不和你是咱們。”
“不是自家人?難道你和今天來的那人是一路?”
“什麼今天那人?我就是一個人來的。”安嫻感覺莫名其妙。
“外貿系統在天津舉辦了一個全國性的培訓班,舅媽好不容易為我爭取了一個名額,還好心讓我有機會順便來看看你,勸你早日回家探親。所以我這才提前兩天動身過來的。”
“嘿嘿,是順路。今天那人也是順路,他到京都參加全國年度計劃會議,所以順路到了我們這唐山。”
“什麼意思呀,死東西。”
秋魯放聲暢笑起來,搞得安嫻更加摸不著頭腦。於是氣哼哼在秋魯胳膊上使勁擰了一把,見秋魯呲牙咧嘴這才鬆手嬌斥道:“老實交代,今天又招惹了什麼人?”
“姑奶奶,不是女人。是我老岳父的副手。”
“黃韜?”
“不是他還能是誰。據說我老岳父臨到動身前就突然蹦出個心臟病發著,還住進了醫院,把參加會議的重任臨時交給了這個伶牙俐齒的傢伙,讓他赴京頂替我岳父去舌戰群儒。”
“他順道到你這裡?這道順得真是莫名其妙。”
秋魯也懶得解釋裡面的彎彎繞,更不想讓安嫻參與到詭詐的政治中,於是換個話題問道:
“你舅媽曉得不曉得我和聞慧的事兒?”
秋魯儘管在猜疑,但還不能完全肯定。所以他才詢問起這個關鍵的問題。
“因為我近期總是住在孃家,前幾天有一次在家閒聊時,舅媽突然問起我你為什麼那次剛回滬江,晚上連家也不回就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