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魯有些膽顫心驚地躲閃著聞蘭亂拱的紅唇,尷尬地揚起脖子朝房間擼擼嘴,提醒她妹妹秋眉還在家中,不能放縱自己的感情外洩。
“不在家……”
神色迷離的聞蘭不容秋魯發聲,馬上用嘴堵住了他的詢問。
對於嬌小玲瓏的聞蘭來說,身材高大的秋魯其臉頰上的大嘴離著她的小嘴太遙遠,踮著腳也難以吻著他的唇,於是索。愛的獻吻動作,最終為了能自如地親吻到秋魯,只得藉助四肢纏繞著秋魯高瘦的軀體,象樹袋熊般整個身體懸吊在他身上。
被聞慧啟蒙了性意識但又無情隨手扔棄的秋魯,為了謹守他從政時劃下的道德底線,只得掙扎在暗夜苦捱的身體飢渴之中。新婚之後的短暫蜜月期結束,他就再也未近女色。體內灼熱奔湧不息的岩漿,早就期盼著找尋到宣洩口,此刻他覺得自己再也無需戴著那副人前人後、時時刻刻掛在臉上的假面具了。她是自己的繼母不假,但她是眉眉的親媽更真。她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也只給過自己;她也是自己懵懂的青澀年華中開墾的第一塊處女地,並且種下了種子,還發了芽、開花結了果。這裡就是自己真正的家,她才是自己真正的女人。
父親死後,按照軍中一貫體恤老將帥的規矩,只要未亡人尚存,東湖之濱他秋家的小樓就可以一直保留著,何況繼母本身就是軍旅中人,還是副團職現役軍官。但秋魯自己乾脆利落退了伍不說,稍後也規勸聞蘭脫下了軍裝,直接轉業到了她曾擔任軍代表的省歌劇舞劇院,並且毫不猶豫退還了家裡的小樓。秋魯的舉動,不說妻子聞慧不理解,為此鬧死鬧活大吵一場後跑回了滬江孃家,就連對他一向自詡極了解、和他無話不說的賈海南也摸不著頭腦。好在繼母聞蘭不問緣由地無條件支援他,默默地忍受了聞慧驕橫跋扈和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