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上王家的權勢才另娶的。安嫻原本想既然是過去了的事兒,睜眼閉眼只當沒那事兒就算了,可那人婚後依舊藕斷絲連和以前的女人糾纏不清。更為無恥地是,那人居然還敢涎著臉和她商量是否能讓他腳踏兩隻船。這下安嫻爆發了,一怒之下搬回了孃家再也不見那人的面,任他如何上門糾纏也堅決不回那個新家。
“你把我的襯衣當成了手絹,把鼻涕、眼淚、口水都朝擦。你自己看看,把我的白襯衣搞得髒兮兮的。”
過去的一切總是要說開的,未來的事情也得趕緊做出決斷。於是秋魯開了一句玩笑。
安嫻聽了秋魯的嘲弄破涕為笑,並毫不猶豫頂撞道:“你才髒。把你身上的髒東西不知道播撒到多少和你同樣髒的女人身上。”
要不是在黑暗中,此刻尷尬羞慚萬狀的秋魯,臉色肯定紫的像茄子。他想這就是北國胭脂和南方脂粉的最大區別了。滬江的女孩心裡即使這樣想,也絕不會這樣說,很可能是透過嬌滴滴的撒嬌去拐彎抹角暗示,哪有這樣直通通嘲諷男人的!
“好好的女兒家,一結婚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了。”
秋魯苦笑著猛搖頭。
“你能做出來,我為什麼不能說出來。”
“好好,我投降。不談這個行不。讓我們還是像朋友那般,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中進行會談。”
“你又不是外交部,我和你之間講什麼親切友好的氛圍。我對你只能像對待階級敵人,要秋風掃落葉般冷酷無情。”
“行行,還有什麼怨氣就趁這會兒趕緊一次發洩出來,不要影響你待會的的食慾。”
“還記得關心我的身體?這兩年中你給過我只言片語的安慰嗎?我在受苦受煎熬的時候你在哪裡?我走投無路恨不能死了的時候你在幹啥?你的所有訊息我還是從那個人嘴裡才能知道,我哪知道她說的真話還是假話?”
“別這樣。今天我們就是老朋友敘舊,只談咱們倆的事兒,不談她。”
“我才不和你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