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都可能有阿三醒來,若是他們再這兒樣一個個的帳篷摸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便會將阿三給驚醒。
想到這兒,他急忙打了個手勢,那些手裡立即四處散開,一手槍,一手拎著五六個手榴彈綁在一起而成的簡易集束炸彈,兩個人一組摸向了一個個的帳篷。
一名印度阿三因為憋尿醒了過來,他朦朧著眼睛走了出來,正撒尿呢,忽然聽見身後有動靜,忙喝了一句:“什麼……唔?”
雖然他的一句話還沒有喊完,便被人給捂住了嘴巴,不過卻依然驚醒了一些阿三的人。這兒畢竟是在打仗,而且前面出現了那個連他們的國防部長都刺殺了,又以一敵百的傢伙在先,這兒些阿三雖然表面上,嘴裡都說看不起藍旗軍這兒土著組織,可心中卻不無警醒。
所以一聽見有動靜,他們便感覺到了異常,有的人甚至直接喊了一聲:“敵襲……”
剛剛還安靜的軍營,一轉眼便向是煮沸的開水一般湧動起來。方想將手裡的集束手榴彈狠狠的朝對面的帳篷裡一丟,人轉身就朝前撲去,嘴裡還怒吼一聲:“打……”
“轟轟轟……”
一瞬間,偌大的軍營由煮沸的開水變成了井噴的事故集中營!一時間爆炸四起。幾乎就在同時,軍營的兩翼也分別出現了爆炸,槍聲大作!
阿三被這兒突然而來的打擊給揍懵了,他們根本來不及做出判斷,有的人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光著屁股便衝出來。
他們畢竟也多少年沒有打過仗了,以前雖然經常進行軍事訓練,可是這兒個訓練無論搞的多麼真實,每個人的心底總是清楚的知道,這兒不過就是一次訓練而已。
再刻苦,再紮實的訓練,如果沒有經歷過槍林彈雨,戰火紛飛的洗禮,也就像是那紙上談兵一般,花裡胡哨的一點兒也不實用。
眼下的阿三便是如此,以前無論什麼樣的訓練,誰會光著屁股朝外跑?那可是顏面的問題!
可是現在,許多人卻是衣衫不整,甚至是什麼都沒穿,跳將起來拿了槍便朝外撲!當生命和顏面只能二選一的時候,傻子都知道怎麼選。連命都沒了,還他媽的要臉幹什麼?
“呵呵,這兒些孫子可真他媽的逍遙啊,睡覺的時候竟然還光著屁股?你他媽的怎麼不摟個女人呢?”方想一槍放到了一個赤身裸體,連褲頭都沒穿的傢伙,哭笑不得的道。
“連長,哪兒有個女人!”旁邊的一個警衛員忙道。
“嗯?”方想順著他揚頭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後面的帳篷裡出來了一堆人,中間可不正站著一個華容變色的女人嗎?在她的旁邊,則是一個穿著軍官服裝的男人。
方想一看便樂了:“給我幹掉他,那可是條大魚!”
“是!”那警衛員愣了一下,還是很忠實的執行了他的命令。砰的一槍,方想就看見那個頗有幾分紫色的女人胸前綻放出一抹悽豔的血色,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方想氣的差點沒跳起腳來給這兒小子一腳:“他媽的,老子讓你打的是她身邊那個當官的,你他孃的打她有個屁用?”
說著一把搶過一把槍,砰的朝著那當官的打去。不過,剛剛那個女人的死,已經引起了對方的警覺。他的警衛將他護衛起來,快速的向後退去,方向這兒一槍只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大爺的!”方想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狠狠的扣動了扳機。心中卻是暗自好笑,這兒些阿三難道將這兒打仗當成了是山水旅遊嗎?還是他們知道自己一定不敢來動他們呢……
阿三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們的正面,左邊,右面全都是敵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有多少人攻了來。
槍聲,爆炸聲,喊殺聲,噼裡啪啦的著火聲,還有慘嚎呻~吟聲,不斷折磨著他們本就要崩潰的神經。
“他媽的,不許退,不許退,誰退老子斃了他……”一個連長抱著槍朝天嘟嘟開了一梭子,怒吼道。
經過他身邊計程車兵見狀不禁遲疑了一下,這兒時,連長的臉上忽然開了一朵豔麗的血色桃花,甚至連白色的腦漿都流了出來。那些大兵見狀,頓時如喪家之犬抱頭鼠竄……
一時間,潰散如同瘟疫一般向四處擴散,有的還一邊開槍一邊後退,有的則直接悶頭往前跑,大有我不用跑到最前面,老子只要跑的比你快就行的架勢,偶然有幾個想要組織人馬反擊的人,不是被這兒逃跑的人流沖走,便是被方想手下的神槍手給點了名,連個浪花都沒激起來……
此一役,是藍旗軍跟阿三邊防軍的第一次交手,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