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隊隊的黑衣大帥衛隊的成員,一個個紅著眼睛,狠狠的朝他們撲了過來……
火子師見狀不秒,頓時掏出一個手雷朝著虎痴丟了過去。虎痴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頓,這兒個時候,唐峰猛的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人還在奔跑中的時候,他便將上衣脫了下來,然後拽著兩個衣袖像是一張網似得將那手雷給包了起來。唐峰的身體猛的轉了一圈,等到他停下的時候,手雷已經朝著火子師飛了過去。
火子師倒也機靈,手中的大刀朝旁邊一丟,扭身就跑。
轟……
手雷爆炸掀起的氣浪將他掀翻在地,這兒個時候虎痴已經像是一頭狂暴的霸王龍一般衝了上去。
土子親知道眼下真身逃命只有死路一條,他將牙一咬,對著虎痴就衝了過來,這傢伙從小接受的訓練就是類似與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功夫。雖然不能夠真的刀槍不入吧,不過,抗擊打能力比起一般人來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卻也是事實。
再加上他修煉的是滾地螳螂拳,這兒是他將地鏜刀跟螳螂拳結合到了一塊,對於一般人來說是個非常難纏的對手。
就算是福伯,都難免會因為他而顯得束手束腳,甚至被他在後背來了一下子。可有一句話正所謂一力降十會。
虎痴哪兒是跟人玩小巧功夫的人?這兒不等於是*著張飛繡花嗎?見土子親向一團花似得滾了過來,虎痴兩眼猛等瞪圓,彎下了身體,然後在土子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猛的蹦了起來,一屁股坐了下去……
土子親只覺得頭頂上一黑,緊接著便恍若被一座大山給壓住了似得,他的兩眼頓時瞪的溜圓,兩條小短腿倒騰了幾下。就覺得自己身上的大山來回動了幾下,他就聽到自己的骨頭髮出了脆弱的咔嚓聲,就彷彿被大滾子給碾過了似得!
鮮血從他的五官中流了出來,原本還掙扎著的四肢,漸漸的放了下來。
感覺到自己身下的人應該是被他給坐死了,虎痴這兒才站起身來,如銅鈴似得目光輕輕的一掃,水子君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樹了起來。他想也不想轉身就逃,就在這兒時,砰的一聲槍響,他的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不遠處,一名刀鋒小弟默默的將槍口一轉,對準了一名血衣衛隊的成員便又是一槍。那些正在拼命中的黑衣大帥衛隊的成員得到啟發,紛紛掏出了傢伙,一時間槍聲大作。
原本就被當成餡子包了餃子的血衣衛隊的成員,頓時渾身抽搐著倒在了地上……
雖然四周槍聲大作,可是唐峰和虎痴卻充耳不聞,他們只是靜靜的望著靠在樹上的那個人,他的一頭銀髮在叢林的清風中輕輕的舞動著,他的臉上的慈祥和堅毅,全都變成了一種永恆的滿足。
他的嘴角還帶著淺笑,說明他走的很安詳!
虎痴噗通一聲在他身邊跪了下去,唐峰卻是默默的站在哪兒,靜靜的矗立了半晌,這兒才推金山,倒玉柱,慢慢的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這兒才輕嘆道:“您,這兒又是何苦呢?”
那些黑衣大帥衛隊的成員,一個個也都矮了半截。他們有的身上帶傷,有的渾身是血,原本廝殺的時候被人砍掉了一隻胳膊,眉頭都沒皺上一下的鐵打的漢子,此時卻已經是滿臉的濁淚,泣不成聲。
福伯,是他們的長官,是他們的長輩,使他們的授業恩師,更是他們的長輩!可是現在,他卻這兒樣一聲不響的走了,這兒些石頭一樣的漢子也不禁滿心悲嗆,有許多甚至孩子似得痛哭出聲……
“福伯,是我害了您啊……”清脆的女聲在他們身後響了起來,唐峰沒有回頭,也知道是烏林鴞來了。果然,她踉踉蹌蹌的闖了過來,小丫頭的身上還掛著幾個樹葉,身上沾著泥巴,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顯然是受了不少的苦。
她撲到福伯的面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半晌也不把頭抬起來。
唐峰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勸道:“行了,跟你沒關係的,福伯他是求仁得仁,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話還沒有說完,烏林鴞便猛的撲到了唐峰的懷中,邊哭邊道:“可他是為了救我啊,要不是我任性,要出去玩,那我也就不會被人綁架,他也就不用來救我,他若是不救我,又怎麼會死?”
唐峰嘴角一勾,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輕嘆一聲沒有說話。
身後沙沙的腳步聲響了起來,應該是很多人走了過來。可是唐峰卻連頭都沒有回,因為他知道來的都是誰兒!
“晚了,晚了,沒想到還是來晚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