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實在是讓人心寒。”水子君嘴角輕輕一勾,淡淡的道。
“恩將仇報?哼哼,當初要不是我這兒個老頭子出手,你們的大長老早就被野狼給叼走了。”福伯冷哼一聲:“現在你們幾個小崽子竟然跟我說什麼恩將仇報?”
“福伯當年的援手之情,我們大長老銘記在心,要不然上一次便能夠要了那個金正陽的命去,又何必因為您的出現而饒了他一命?”水子君輕笑道。
他說話有些陰柔,時不時的還會做出個捏蘭花指的動作,委實讓人心底禁不住的往上冒寒氣。
福伯卻知道這兒是他練習一些陰柔功夫所致,所以並不敢小視與他,而是冷笑道:“這兒麼說起來我還要感激你們了?”
“不敢……”
“廢話少說,我老頭子奉了大帥的命令,前來接走烏林鴞姑娘,你們幾個要麼放人,要麼我老頭子自己來接人,你們看著辦吧!”福伯冷喝道。
“呸,你這兒老傢伙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呢?告訴你,屬於你的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你還在這兒跟我吆五喝六的,你家火爺爺我劈了你……”火子師膀大腰圓,比起水子君,土子親兩個來高了一頭不止。
一身虯結的肌肉,滿臉絡腮鬍,說起話來聲若洪鐘,瞪圓的眼珠子足有燈泡般大小,真的巨靈神再世,猛張飛重生!
他這兒脾氣也跟他的聲音一樣火爆,這兒的話音一落,那邊的刀便嗚的一聲朝著福伯當頭便劈了過去。他的人猛,手裡的這兒把刀那也不遜色,這兒刀足有一米三四長,寬的地方有四十多厘米,窄的地方也得有十幾厘米,這兒要是橫著一放,都能當半拉門用了。
這兒麼大的傢伙,少說也得有五六十斤,可是在火子師的手裡,那就跟繡花針沒什麼兩樣。他這兒一刀劈出去,竟然發出嗚的一聲,那叫一個快,一個猛,那就不用說了。
福伯早就從他的身形中看出了他是個猛貨,實際上這兒麼多年跟朱雀堂的交鋒,他也知道朱雀堂的暗部的人武功都是什麼路數,所以水子師的這兒一招雖然很猛,他卻是不慌不忙。
側身,讓步,兩手看似緩慢的朝著火子師抓了過去,一手捏著他的手腕,一手託著他的腰間,然後勁力這兒麼輕輕一吐,將近兩百斤重的水子師便吭也不吭一聲就飛了出去。
水子君和土子親對視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出了一種驚懼的神色。沒有想到,福伯這兒個老傢伙出招竟然如此老辣,迅捷,這兒已經不是他們單獨所能應付的了。
“哎呦,老爺子,您怎麼說著說著就動起手裡了,這麼大的年紀,您就不害臊啊?”水子君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手腕一翻,一根足足有十五六厘米的,筷子般粗細的繡花針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說著話的功夫,他手中的鋼針便飛舞練連,寒光閃閃,若是再讓他穿上古裝,簡直就是東方不敗重生!
那邊的土子親也是冷哼一聲,朝地上一滾,彷彿是一個肉球一般朝著福伯翻滾而去。拳頭,腿和腦袋,他就彷彿變成了刺蝟一般,渾身上下都是武器,朝著福伯的下三路攻去。
“呵呵,今天我倒要掂量一下你們幾個,到底成精了沒有!”福伯腳下面不斷的踢出,將土子親的攻勢化為無形,還每每踢在他身體的要害之處,讓他的動作根本連貫不下去。
手上則一會兒拳頭,一會兒彈指,一會兒豎掌如刀,*得水子君是冷喝連連,可是卻仍漸漸的落入了下風。
福伯的速度看似緩慢,可是每每都是在他們舊力將盡,新力未生的當口出手,害的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回招自救。而福伯多年習練破堅九拳,雖然已經上了年紀,可是勁道卻不小,尤其是他發出的螺旋勁,讓水子君和土子親叫苦不迭。
雖然他們是兩個人聯手,可也漸漸的落入了下風,虧的這兒個時候,火子師怒吼一聲,從地上重新又爬了起來。
福伯拳頭一展,直接也將他圈了起來,這兒一下才看出破堅九拳的厲害來了。長臂展開,兩個拳頭就彷彿兩把武器,能長能短,能近能遠,腳下閃轉騰挪,靈動如鶴,手上能攻能收,自然如虎。
水子君,火子師和土子親雖然是三個人,可是在福伯的拳法之下,也只有招架的份。不過,比起剛才的處境來可就要強太多了。
火子師去了心中的輕視之意,右手刀,迅猛凌厲,左手五指成爪,伺機而動。福伯稍有破綻,他便刷的一刀劈了過去。側身的稍微慢了一點,他的左手便猛的抓了過去。仗著力大無窮每每是以硬碰硬。也就是福伯的拳勁獨特,這兒才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