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丁磊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淡淡的道。
關智勇兩眼一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半晌才啞然笑道:“丁磊啊丁磊,我還以為你這兒麼長時間沒有露面,是跑到哪兒裡去修行去了,今日聽你一張口才明白,敢情這兒些日子你的力氣全都用到女人的肚皮上去了啊?”
說著,關智勇的神色悠然一冷,淡淡的道:“你覺得自己這兒挑撥離間的本事兒非常好嗎?或者你覺得我現在沒有那個實力動你?”
丁磊眼神微微縮了一下,隨即輕笑道:“呵呵,刺刀哥多心了吧?我只不過是讚美您幾句而已,又哪兒來的什麼挑撥離間之說?再說,我說的都是實情,美國的華興社能有現在這兒樣一幅場面,誰不知道是您刺刀哥一手*持的?”
“這兒一點別說是我了,就算是您手下的那些小弟,只怕也是這兒麼想的,只不過也就我這兒個將刺刀哥當做朋友的人才會這兒麼的不計個人得失,直言不諱而已!”丁磊端起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沉聲道。
關智勇哈哈一笑,搖頭道:“丁磊啊丁磊,你這兒麼自作聰明你知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我刺刀不管像不像你說的這兒樣,也一定會先殺了你而後快!若是你聰明的話,應該洗乾淨脖子,等著我前來!”說著,冰冷的殺氣透體而出,隨即表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然只是一閃即逝,可是丁磊卻彷彿從北極溜了一圈似地,渾身都冷冰冰的,他實在沒想到關智勇竟然會將話說到這兒個地步。在他看來,無論死神如何信任刺刀,有了左手和死神僱傭軍這兒個前車之鑑,若是有了刺刀叛變的謠言,他都一定會採取行動的。
那麼刺刀的結果只有兩個,要麼是真的叛變,佔據美國的華興社以自保,這兒樣就會讓他和茉莉等人糾集華人幫的餘黨和其他不甘華興社佔據那麼富饒港口的幫派有了各個擊破的機會。畢竟沒有了華興社大本營的支援,刺刀就成了真的孤懸海外。
再說,死神是什麼樣的人?他又如何會任由華興社這兒麼大一支力量,一塊肥肉自生自滅?這兒對他的威望將是一個非常嚴峻的打擊,他必須要想到若是手下的大將全都有樣學樣的話,他又如何自處?
所以,死神派人對刺刀下手那幾乎是肯定了的,到時候他們就能聯合其中的任何一方,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當然了,若是死神采用比較溫和的辦法,將刺刀換下去的話,一樣會對他們非常有利。
首先是換上來的這兒個人不一定能夠鎮得住美國的華興社,其次,換上來的這兒個人對於美國的形勢絕對不可能像刺刀這兒般瞭解,所以被他們找到破綻幾乎是一定的。只要他失敗上幾次,那美國華興社的成員將會因為思念刺刀而分崩離析。
就算死神能夠再次啟用他,經過這兒麼一場起伏的他還願不願意給死神賣命?他還有沒有那個迴天的本事兒?這兒一切都是未知數。再說,死神的這兒種做法一樣欠妥,因為他的手下會產生一種兔死狐悲的不被信任危機,到時候對於死神,和華興社來說也是個非常嚴峻的打擊。
不過,讓丁磊如何也沒想到的是,他們早就謀算好的將刺刀和華興社*近絕境的辦法,卻被關智勇如此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而且他還感受到了關智勇對他殺之而後快的決心。這兒讓他非常的吃驚。
作為華興社的老朋友,老對手,一個一直冷眼旁觀,看著華興社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發展壯大的第三者,丁磊比起一般人來更瞭解華興社,瞭解刺刀,若不是因為如此,他也不會知道許強和死神僱傭軍的事兒。
不過,也正因他了解關智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對於他眼下毫不掩飾的殺機和殺意才會如此的吃驚。因為他知道,關智勇絕對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直冒寒氣,一時間丁磊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關智勇卻是好整以暇的輕輕摁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淡淡的道:“哼,真不知道你這兒腦子是怎麼長的,竟然這兒種出頭送死的事兒也會自己搶著上來做!”
“難道你不知道惹怒我刺刀的下場嗎?還是你相信誰有這兒個實力,能夠在我的盛怒之下保的了你?”關智勇冷笑著道。
丁磊的臉色再次一暗,就彷彿是被晾曬踐踏的豬肝,難看到了極點。他忽然想起了剛剛暗中鼓動他前來實行這兒個萬無一失,讓華興社和刺刀陷入進退兩難之境的妙計的茉莉。
“哼,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茉莉讓你來的吧?丁磊,看在,看在咱們都是Z國人的份上我給你一次忠告,不要不知道死活的往上湊,這兒個世界動陰謀,耍心眼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