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黑色充滿了霸氣的屠龍黑金,紅色充滿了妖異的鋒利軟劍,就像是黑白無常的索命之符,沾上死碰上亡,那叫一個勢不可擋!
“殺光他們,殺光他們!”低沉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聶劍遠眼中寒光一閃,毫無所懼的朝人多的地方殺了過去。他的軟劍時而彈,時而崩,一會兒像毒蛇吐的芯子,充滿了陰險的殺機,總是朝別人武器中的漏洞招呼。
一會又彷彿是撕裂天空的雷電,帶著一種奔雷之勢,拉過一個個喉嚨,沒入一個個胸口。旁邊的唐峰比他還要生猛上幾分,因為他的屠龍黑金,削鐵如泥,就算是堅硬的頭蓋骨,在唐峰生猛的力氣下,也照樣一刀兩段。
所以相比與聶劍遠的血光四濺,唐峰這邊是斷臂殘肢橫飛,紅白之物相間,更加的血腥,更加的暴力,更加的勢不可擋。
不過,他們畢竟是兩個人,在砍殺了三四十人後,兩人已經有些氣喘。尤其是聶劍遠,手裡的劍都開始輕輕顫抖,他的武器不比唐峰的屠龍黑金那麼鋒利,而且他原本就是遊斗的武器,此時卻要跟人硬碰硬,對於體力的消耗當然要更大一些。
而除了體力上的消耗之外,殺人也是一件很費神的事兒。
唐峰哈哈一笑,手中的屠龍黑金不斷的舞動,掀起一道道武器的風雨。他的人像是一道怒浪一般衝入人群,手中的長刀猛的向四下快速的舞動,頓時有八名戰斧的小弟應聲丟擲。
唐峰恍若魔尊一般,倒提長刀,長聲道:“殺光他們!”
聶劍遠被他的神勇一掙,厲聲長嘯撲了上來。後面的那些戰斧的小弟頓時慌了,他們沒見過這麼強悍的男人。這麼能拼,敢拼,而且有那個本錢拼的男人。
他們原本七十多個人,竟然硬生生的被他們兩個人給殺的還剩了十幾個?剩下的人再也承受不住心底的壓力了,齊齊的發喊一聲,掉頭就跑。也有小弟將手裡的武器一丟,抱頭蹲在了旁邊,還有的坐在那裡哇哇的哭!
唐峰和聶劍遠追了幾步,發一聲喊,頓時,幾十個神情彪悍的死神僱傭軍小弟,出現在了那些逃跑的戰斧小弟面前。他們也不說話,悶聲悶響的便是一通砍殺。那些戰斧小弟心中那個鬱悶,那個悽慘,就別說了。
他們這一天算是倒了黴了,先是遇到兩個殺神,接著又遇到一群煞星。有些眼尖的戰斧小弟見到一名同伴丟掉了武器,那些煞星便從他身邊走過,沒有殺他,紛紛效仿起來。只是,那些手快的好好些,那些手慢的,等到他丟掉武器的時候,長刀已經劈到了他身上,別提多鬱悶了,簡直就是死不瞑目。
最後,七八十名戰斧的小弟,只剩下了不到五人。
“撤!”唐峰淡淡的道。
頓時,眾人紛紛消失在濃濃的霧氣中。而幾乎就在唐峰他們刺殺的時候,戰斧的老大,第卡西拉夫也走出了他的城堡,在上百名手下的護衛中呼嘯著朝這裡趕來。
可就在他走了不遠,忽然一陣噼啪的槍聲響了起來,他手下的人一陣慌亂,隨後,數十名黑衣殺手突然出現,他們像一條直線一樣,狠狠的插入了那些護衛中間,殺掉了第卡西拉夫之後,揚長而去!
教堂的爆炸吸引了警方的注意力,不到二十分鐘,警察便出現了,還有戰斧的情報署長,埗迪和他手下的護衛。
“暴徒,這簡直就是暴徒!”埗迪非常的氣憤,他緊緊的盯著警署的署長,沉聲道:“署長閣下,他們這是要刺殺受人尊敬的第卡西拉夫先生。虧的第卡西拉夫先生沒來,該死的,他們竟然對教堂採用這種暴力的手段,您必須,必須找出暴徒來,這是對整個俄羅斯警察的挑戰,對上帝的褻瀆。每一名真正的東正教徒,都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會!”
那署長十分的鬱悶,昨天發生的刺殺,在他的轄區內數量最多。整整二十七起,若是擱在平時,只此一起都夠他喝一壺的,可現在碰到一起,反倒讓他有一種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的感覺!
此時他唯唯應諾著,心中卻是暗罵,該死的,這本來就是你麼戰斧自己惹來的麻煩,憑什麼我來給你們擦屁股?對上帝的褻瀆?扯淡!若是真的有上帝的話,那他為什麼不來收走你這個對著受人尊敬的署長亂吼亂叫,沒有禮貌的傢伙?
這個念頭才剛剛升起,署長便聽到砰的一聲,緊接著他面前的埗迪的腦袋轟的一下爆成了碎片。
“哦!”署長原地跳了起來,嘴裡大吼大叫,心中卻嘀咕著,以後他一定要改信東正教,一定!
“這需要懲罰,該死的,他們試圖殺了我這個真正的東正教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