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
“花姑……”一名不知死活的黑衣人想要大叫一聲“花姑娘”,卻不料糧鮮已出手了。
“這是什麼功夫!”湃邦驚恐的望著緩緩倒下的黑衣人。
“不知道!”朱薛梟也被糧鮮的一擊驚呆了。糧鮮的功夫在江湖上沒有人能活著看到,她的面目亦是沒有人認得。
“她才是佛手門的真正門主!”高風力喊道。所有聽到高風力的話的人,都在第一時間退了一步。整整一大步。
“陵兒,你說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糧鮮一邊輕輕的問著,一邊輕輕的幫凌軍卓的傷口撒上了“餘命散”。
“糧鮮,請允許我這樣叫你。”凌軍卓抓住糧鮮正給他敷藥的手,無力的問道。很久以來凌軍卓都在為怎麼稱呼糧鮮而發愁。糧鮮實際上比凌軍卓大不了幾歲,叫“娘”根本不符合道理。而凌軍卓又不能像皇甫烽凌那樣叫糧鮮“鮮兒”,所以凌軍卓只有直接叫她“糧鮮”。也許這是最好的稱呼。糧鮮愣了愣,隨即又點了點頭。
“嗯。”
“我的命沒有多少了吧?”凌軍卓艱難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呵呵。”糧鮮破涕為笑。“你沒事的,都是一些小傷。”糧鮮試圖安慰凌軍卓。
“我知道我的傷勢,不要再瞞我了。”凌軍卓的傷勢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糧鮮豈能瞞得住!“我跟你說過很多次離開這群是非之人,你不聽。現在我要先離開了。”不知凌軍卓說的是活著離開還是死。
“呵呵,只要你活下去,我們就離開。”糧鮮抱著凌軍卓的頭,輕輕的將臉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