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道,“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小兩口的事情,自個兒掂量這辦。”
全當小妹妹說胡話誆著聖上玩兒,臨死前又如何?
他家四娘就是做得出這樣稀奇古怪的事!
虧得楚蕭離竟然相信。
身為宰相大人,一半為吾皇唏噓,一半為妹妹得意。
此等男女情事他管不了,更不想管。
又是沉默了片刻。
慕容徵以為這茬被他含糊過去,哪想楚蕭離往八仙桌上一趴,撈過只撲在桌面上的杯子,把玩著,憂愁道,“你可還記得當年在北狄,那顆長生丹……真的有用麼?”
那日他本打算晚上與四娘在城中玩樂痛快,順便辭行,次日便要回楚地。
沒想到突然發生變故,他將長生丹與她服下保命,後面的事就全交給了慕容徵。
“我將商靄留下,為四娘施針,他說要三日,故而比我多逗留了三日,之後我直接回了京城,先收到你的飛鴿傳書,說她已經醒來。”
講到此,被他把玩在手裡的杯子驀地一頓,楚蕭離看慕容徵,怪道,“可是為何,比我晚三日到的商靄卻告訴我,四娘已逝?”
他雖從沒相信過商靄這個人,可是對他的醫術毫不懷疑。
況且在此事上,他沒有欺騙的必要。
慕容紫是生是死,瞞得住麼?
那會兒子楚蕭離忙著向父皇請罪,暗自部署,為奪權做準備。
兩個人的話,他當然相信慕容徵。
天下第一聰明人再狡猾,也不會拿自己妹妹的生死來開玩笑。
慕容徵聽罷,臉容上綻露出幾許不解之色,“這是個什麼說法?臣下實在感到……莫名其妙!”
他還以為楚蕭離是和四娘將將分別,一時想念得慌。
相較之下,最擔心的還是這個人忽然想不通,要回丁家村接人可怎辦?
時間緊迫,怕是容不得萬歲爺任性了。
不管他的不以為然,楚蕭離還道,“四娘不是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麼?五年後更不認得我,若說相隔多年,她不記得我實屬應當,可她大變的性情如何解釋?”
慕容徵隨口反駁,“性情有大變麼?”
楚蕭離認真想了想,望住那人兒的親哥哥,斟酌道,“端重了些。”
宰相大人據理力爭,“依臣下看,皇上也比幾年前沉穩內斂了許多。”
若非他是當今的楚皇,總是糾結在此莫須有的問題上,慕容徵真想同他翻臉!
“可是,玄成……”楚蕭離就是逮著這一說,繞進了死衚衕。
“你不幫朕捋順的話,朕可能會無心處理國事,你不會武功,打不過朕,沒有要挾朕的……能耐。”
‘能耐’二字剛出口,慕容徵無比心煩的拍響桌子,“說說說!要如何捋?當年你有你的事,我就沒得自己的事要做,成日守著我家小妹不成?”
“也便是說你也很可能疏忽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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