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嘴,她冷冷淡淡地看著他,說:“你髒了,回去吧。”
蕭方舟也回視著她,約摸是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他推掉了許母要幫他擦拭的紙巾,說:“那我回去了。”
然後他就終於走了。
沒有了蕭母的聒噪,病房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醫生檢查過後,姑姑趁許父許母出去了就說她:“你還死倔什麼呀?曉得你出了事,你家蕭方舟都在床前守了幾日沒離身了,你才醒來,就不能給點好臉色?”
許慕晴驚了一下:“幾日?”
姑姑沒好氣:“是啊,兩天兩夜呢,病危通知單都發了好幾回,今日你再不醒來,醫院都要退手不治了。”
許慕晴聞言默了默,許父釀酒為生,她的酒量歷來就很不錯,但那天她也知道那些酒喝下去結果不會太好,只沒有想到會如此糟糕。估計貓貓當時肯定是被嚇壞了,所以儘管她事先囑咐過不要通知家人,她還是把她家裡人都喊了過來。
她感到很抱歉,愧疚地看著姑姑:“辛苦您了。”
“我倒是還好。”姑姑嘆氣,“就是你爸你媽他們嚇得夠嗆,你媽身體還沒好完全呢,也難為她一直撐到你醒來……還有你那個朋友,簡直都要哭死了,好不容易才把她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