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會加深,關係也會更進一步,如果等到那時候他再說,許慕晴說不定就會真怨他了。
怨他為什麼明明知道這些事卻不告訴她。
人總是習慣性地會對外人更寬容一些,卻對和自己親近甚至是親密的人,要求更苛刻。
秦先生真是把人性瞭解得太透徹了。
她扭過臉去,不願意看他,問了最後一個問題:“紅姐現在在哪裡?”
“她去了國外。”
“你安排的。”
秦力說:“……是。”
沒有更多的解釋,她也沒有再問什麼,只是疲倦地揉了揉額角,率先出門而去。
回去是她開的車,跟以往一樣,她的車開得很平穩,只是一路無言。
到家後,她先去看了許可,在她房裡坐了很久才出來。半夜的時候秦力驚醒,發現許慕晴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昏暗的燈光下,她看上去瘦弱得可憐。
她懷裡還抱著一個已經有些褪色的機器貓玩具,那玩具頭頂上的天線一閃一閃的,有一個低沉沙啞的男聲,哽咽地反反覆覆說著:“我對不起你們,我沒有用,慕晴,是哥哥拖累你了,你要好好照顧爸爸媽媽,照顧你自己。”
“我對不起你們,我沒有用,慕晴,是哥哥拖累你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