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想,不要把這個世界看成多麼的黑暗,但我是jǐng察,面對的就是黑暗的事情;所以我總會把一件事看的黑暗一些,悲觀一些。”
他看著凌少坤,說:“少坤,你或許覺得,一個小小的酒醉打架,這是是一件很小的事,用不著上綱上線。但如果有一個人衝動起來,打殘了人呢,兩個人的一輩子都毀了。如果一個衝動,把人殺了呢,那麼毀的不只是兩個人,而是是兩三個家庭。少坤,我不是跟你講什麼道理,只是想告訴你,對於煤礦這件事,你還是最好不要再牽扯其中了。”
董小川站起身來,走到在窗前,看著遠方的礦場,或許什麼都看不見,或許看到了很多悲涼的事,說:“這也是看在你父親和李叔在同一陣營裡才掏心的對你說的。很多事,就算是李叔都不知道,我來了以後才感覺到。站在這裡,我時常遙望礦場,看到的不是黑乎乎的煤炭,或者是亮燦燦的鈔票,而是一條條的人命。”
“人命?”凌少坤問:“哪個礦場牽扯到人命了?”
“有哪個礦場不牽扯到人命呢?”董小川反問道。
凌少坤的腦子裡直轉,他不是個笨的人,相反腦袋瓜子很靈活。身為市裡的一個上流紈絝,他還是看不上這個小地方的,來石頭鎮當然很少。
當四海煤礦中老闆顧四海找到他時,說要找一個靠山,他也沒多想就同意了。基本不管事,拿著不菲的紅利,他覺得只有呆子才不願做。遇到官場上的麻煩,他只要稍稍暗示一下自己的身份,就解決掉了。在縣城裡,誰能得罪市財政菩薩的公子呢,所以這兩年一直順風順水。
當真正冷靜下來,理清頭緒,想明白一些事的時候,他也有些害怕了。“小川,你說我應該怎麼做,我已經拿過他們很多錢。”
董小川說:“這些人都會有一本賬本,記錄的都是些送禮的事。你已經拿了他們的錢,我相信他們一定留下了什麼證據。不過還好,你拿了錢,但你不是官,也許會影響你的父親,但不會很大,你還是可以跟你父親商量一下。”
凌少坤點了點頭,董小川說:“我希望今天我所講的話你都不要對別人說。”
“好,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董小川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很快又把這絲笑意隱藏了起來,說:“你欠我人情就不必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做一件事。”
“哦,什麼事?”
“你怕什麼,你以為我會叫你去做傷天害理的事嗎?”
凌少坤在董小川面前大受打擊,只覺得自己就像小孩子,一直被董小川牽著走,“我確實有點害怕,你比我年輕,可在你面前,我就覺得自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董小川笑說:“那是因為,你生活在光明中,什麼事都不要cāo心。而我不一樣,我生活在黑暗中。”
“好了,說吧,什麼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去做。”
“你應該和李冠豐很好?”
“關係還不錯,談不上好,其實他們大同煤礦和我們四海煤礦是有矛盾的,因為兩個煤礦靠的很近,所以為了誰佔了誰的地盤,經常的打架。”
董小川說:“我需要收集他的一些證據,尤其是他強*激ān女人的證據。”
凌少坤一開始以為董小川讓他介紹李冠豐給他認識,沒想到跟自己想的相反,“不會吧,他父親是縣城的一把手,你想對付他?”
董小川冷冷一笑,說:“一個人做了壞事,終究要還的。我就見不得做了壞事還過的很囂張的人。我最喜歡做的就是終結這些人。”
凌少坤直覺的一陣陣的冷意襲來,整個身體直顫。
……
(作者又在發表無聊的話了:身體很累,真的不想寫,但我知道,如果不寫,就意味著我放棄了。以前就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結果就太監了。今晚,當我開始寫的時候,突然感覺陌生了很多。我知道,這是我這幾天寫的很少的緣故。對自己說:加油,你真的什麼都不要想,努力寫好故事吧,就算不能給再多的人看,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吧。)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大家都演戲
凌少坤是接到顧四海的電話,才來到這裡。原本他以為像往常一樣,只要稍微顯露一下自己的身份,相信很快就什麼事都不會有了。不過來到了石頭鎮,才發現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首先,他驚訝的看到四海煤礦老闆和大通煤礦老闆竟然坐在一起商討如何對付新來的派出所所長。要知道,這兩個煤礦之間有著大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