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就這樣流失了。”鄭國雄嘆息說。
施海洋淡淡的一笑,說:“比起那些被蒙冤的老革命,我已經是很幸運了。”
鄭國雄一擺手說:“那個時代的事我們就不說了。到了美國,你又讀了三年,成了博士後,在美國最大的醫學研究院工作。在那期間,你又研製了一些新藥,可惜的是你的研究成果被人佔據,到最後研究經費不屬於你,藥品專利也不屬於你,當然你也就沒有什麼收益了。”
“一個民族的弱勢必然帶動著人民的弱勢。在利益面前,什麼法律、什麼道德、什麼人權都靠邊站,沒有什麼噁心的事是幹不出來的。”施海洋緩緩的說,但臉sè有些嚴肅而落寞,應該是想起了那些苦苦奮鬥苦苦掙扎的歲月。
鄭國雄繼續說:“於是,你一氣之下又離開了研究院。當然你這個人才,美國是不捨得放你走的,於是他們就軟禁了你。雖然不知道你當時是如何逃脫的,但從此以後你就和毒品販子勾搭在一起,你研製了新的冰*毒,用更少的劑量達到更大的效果。不得不說,在醫藥上,你確實是個人才。”
施海洋的臉sè微微一變,說:“看來你對我研究的很深。”
“不,這些資料並不是我們調查出來的,而是美國傳過來的。”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