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不是柏亥君的對手;會被其一舉擊殺。
所以;在看到馮彩玲出手之後;所有人都是來不及有所考慮;立即便是就著馮彩玲的攻勢運轉九曲黃河陣;然後齊齊朝柏亥君發出了凌厲的攻擊。
九個人;突然間就好像是凝為了一體;夏鵬天等人將所有的力量全都是打進了馮彩玲的體內;頓時那軟鞭就好像是化成了一條無上的捆仙索;靈動無比地卷向柏亥君手上的伏魔斧。
“哈哈;彩鈴你還是那麼的衝動啊”柏亥君得意地大笑起來;雖然這時候九人看起來依舊是保持著九曲黃河陣的架勢;但柏亥君身在生夷部族二十多年;對於九曲黃河陣威勢自然是一清二楚。
表面看起來;九曲黃河陣已然是運轉著的。但是夏鵬天等人將法力打進了馮彩玲的體內;卻根本就不可能將九曲黃河陣的真正威力催使出來。
本來;在佈下九曲黃河陣由於馮彩玲的境界不夠已然是使得這個陣法的威力大打折扣;而此時最為厲害的八個人卻是將所有法力打進了境界最低的馮彩玲體內;就使得陣法的威力又是大降。
如此情形之下;柏亥君自然是心神大定。眼看著那軟鞭即將要縛上伏魔斧之時;柏亥君驀然抬頭一嘯;手中的伏魔斧立即便是強勁地運轉起來。
呼
虛空中;那伏魔斧帶著純粹無比的殺意;直接便是斬向馮彩玲的腦袋。柏亥君根本就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念頭;此時馮彩玲在他的眼中完全就是敵對的關係;如果不將其徹底滅殺;那麼自己很有可能就會飲恨當場。
“不好;彩鈴小心”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是眼神欲裂。然而;此時夏鵬天他們都是才剛剛將法力打進馮彩玲的體內;一時間又哪裡能夠來得及應變伸出援手。
大家心中都是清楚無比;以馮彩玲不過才練氣五層的修為;她就算是得到了眾人的法力加持;也最多隻能發揮出練氣九層頂級的力量;跟柏亥君相比;兩者完全就不在同一個層次。
然而;當時的情形之下;如果眾人要是不催動法力加以相助;說不定馮彩玲的情形就會變得更加的麻煩。
沒有了陣法的助力;九個人哪怕個個都是築基九層頂級的修為;也完全不可能是柏亥君你的對手。
已經處在了金丹期二層的柏亥君;再加上他手中的那尊半步仙器;恐怖一個對面之下;就能輕易的將九個人給滅殺了。
可是;就算是加持了陣法力量的馮彩玲;在面對柏亥君這種絕強的高手面前;她也是沒有任何可以對戰的資本。只能夠催使出相當於練氣九層頂級修為的力量;這種層次的攻擊對柏亥君根本就沒有半點威懾力。只見柏亥君催使著伏魔斧猛地爆發出來;那威勢簡直就好比氣勢如虹;帶著一往無前的凌厲氣勁;轉瞬之間便已然臨近了馮彩玲的腦袋;將自己的絕殺之術徹底的催使出來。
這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的對拼;擁有金丹期二層實力的柏亥君;只一出手立即就將馮彩玲給逼到了絕境。危險;簡直就是危險到了極點。此時伏魔斧散發出狠戾的輝芒;那好像是老來自九幽煉獄的氣息;使得馮彩玲的身體表面;一瞬間竟然是生出了白白的冰霜。
轉瞬之間;馮彩玲的身體就被柏亥君給禁錮了。那條軟鞭;自然就沒可能在發揮出任何的力量;隨著馮彩玲的身體被禁錮;軟鞭就好像是成為了無主之物;從馮彩玲的手中掉落;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我就這樣要死了嗎”望著那越來越臨近的巨斧;此時馮彩玲的腦袋一片空白;她空洞的眼神憤恨地凝望著柏亥君;那怨恨的目光如果可以殺人;那她絕對會奮不顧身的發起攻勢;就算是跟柏亥君同歸於盡;她也是毫不猶豫、無怨無悔
然而;柏亥君此時就好像是一尊高高在上的天神。他冷漠地注視著馮彩玲;眼中根本就沒有半點憐憫之情。在如此敵對的關係之中;結果顯然已經是註定;他跟馮彩玲之間;兩個人肯定是有一個要被滅殺。
這跟境界的高低;沒有任何關係。柏亥君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哪怕對面的那個女人;曾經在床上給他留下了太多難以抹去的回憶。然而;為了滅殺劉炎松;他當務之急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先行將夏鵬天一於人等給滅殺乾淨。
只有這樣;在誅殺了所有的生力軍之後;他才能真正的沉下心來跟劉炎松對戰。柏亥君相信;以劉炎松的手段;他肯定沒可能那麼容易就被自己給擊殺。柏亥君又不是傻子;這樣一個人既然敢單槍匹馬的殺來生夷部族;那麼在劉炎松的身上;就肯定還有著底牌沒有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