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到這一幕,劉炎松心中一動,他雖然暫時還猜不透其實兩把飛劍都是因為魯伯特跟奎克施展了降頭才變得如此的厲害,不過兩把飛劍誅殺了不少的毒物,卻是使得劉炎松眼神頓時就亮了起來。
半空中,兩把飛劍迅速地調轉方位,又一次強勁地席捲過來。不過這時,大致已經堪透了本質的劉炎松,自然就沒有那麼的緊張了。為了驗證自己心中的想法,劉炎松雙眼緊緊地盯著那兩把飛劍,只待雙劍離自己不到數米的時候,劉炎松才又一次施展身法快速地避讓過去。
這一次,他確實看得分明,那飛劍果然厲害,還未抵達他的身前,所有的毒物便是自動地快速避開。而自己閃避過去之後,由於慣性所致,處在他周圍數米內還來不及躲避開去的毒物,便是會直接被雙劍催使出來的氣勁給絞殺死去。
發現了這個秘密,劉炎松差點便是要大笑出聲。這種情形下,簡直就是對方在給自己創造激發殺陣的機會,劉炎松可不是那些沒有思想意識的毒物,所以瞬息間,他心中便是想好了對策。
當雙劍再次席捲而至的時候,這一次劉炎松卻不再是運轉風馳電擎進行閃避了。為了將雙劍牢牢地吸引住同時幫他誅殺更多的毒物,所以劉炎松便是施展出螺旋勁,卻是將自己的身形保持在飛劍既能夠趕上,卻又不會危及到自己性命的速度範圍內。而同時,劉炎鬆手腕一翻,卻是快速將斬仙劍收進戒指,他的雙手,更是猛地便捏住了法訣。
爭取了機會,劉炎松當然要好好利用。此時大廳內所有的陣旗都是被賈爾斯跟佛克斯擊落,並且這兩人也不用蠢,在擊落了陣旗之後,他們便彎腰準備將所有的陣旗全部拾起收入囊中。
看到這種情形,劉炎松心中便感覺有些慶幸,說遲時那時快,當兩人的手堪堪就要觸碰到陣旗的時候,劉炎鬆口中低沉地呼喝,卻是立即便是將手上的法訣打了出去。
頓時,整個大廳都是劇烈地晃動起來,所有的陣旗受到了法訣的感應,立時便是重新豎起,劉炎松哈哈一笑,雙手快速地不斷打出法訣,瞬息間整個殺陣便是快速地運轉起來。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賈爾斯跟佛克斯還沒有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殺陣便是瀰漫出滾滾的殺氣,無盡的利箭從殺陣席捲出來,兩人立即就感覺心膽俱寒,他們連忙倒退,眼中露出驚懼不已的神情來。
然而這時,整個大廳都是被殺陣給覆蓋,他們想要倒退,卻哪裡又能輕易得逞。只是瞬息間,數十支利箭,便是穿透了他們的身體。無盡的恐怖殺氣,轉眼間便是席捲過去,呼吸間便是將他們的身體撕扯得支離破散,狼狽不堪,痛苦地哀嚎大叫起來!
至於魯伯特跟奎克,由於都是施展了降頭,他們的身體根本就無法移動分毫。他們亦是驚恐不已,雖然兩人都是願意為了家族而奉獻自己的生命,但這種恐怖的殺氣實在太過濃烈了,所以魯伯特跟奎克都是極力地催使自己的飛劍,想要儘快返回到身體旁邊好使的自己的靈識迴歸本體。
只是可惜,殺陣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雖然兩人的應變都是非常的迅速,但許多的利箭仍然是迅猛地穿透他們的身體。接著無盡的殺氣席捲過去,瞬間便將他們殘破的身體給生生撕裂。
接著,砰地一聲,兩人的身體便是劇烈爆炸開來,大廳空中到處都是破碎的血肉飛濺,場面極其的恐怖森然。至於他們的飛劍,卻是嗚咽一聲,從空中掉落地上,瞬間便是失去了之前那般的靈性。
劉炎松身形連閃,好不容易才避過了那些充滿了腥臭味的血肉。他放眼望去,便看到大廳的地上覆蓋了厚厚一層的毒物屍體,這時候整個大廳,完全就已經再沒有了活著的毒物。
轉眼又是看到那兩個悽慘地嚎叫的賈爾斯跟佛克斯,劉炎松眼神一寒,毫不猶豫便是兩道掌心雷轟擊過去。頓時,哀嚎聲便是詫然止住,兩人的身體快速地消散在原地,變成了虛無。
劉炎松催動神識感應,發現在飛劍的體內,竟然隱隱還有生命力波動的氣息。他臉色一沉,隱隱感覺其中肯定是隱藏了魯伯特跟奎克的靈識,於是立即便是手捏法訣再次催動殺陣席捲過去。
殺氣將兩把寶劍完全包裹起來強勢進行碾壓,很快寶劍內便是傳出惡狠狠的詛咒聲,劉炎松冷冷一笑,直接將手一揮喚出了蒼炎對寶劍進行熔鍊,很快寶劍內的聲音就變得無比的驚恐與淒涼。
不過劉炎松可不會有什麼仁慈之心,對方既然想要殺他,那就必須要接受他更加狠戾的打擊。沒有多久,兩把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