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兩人就齊齊走出了辦公室。
沒有多久,劉炎松的身影就出現在電腦的映象中,只見劉炎松在房間內招了招手,然後低聲道:“蔣德彬,這也只是你我的猜測,所以究竟真相如何,只有等審問過後才能得知。無論最後的結果是怎樣,我只希望你能夠謹記自己父母弟妹的血仇,可千萬不要再錯下去,雖然我沒有安排人看住你,當然,根據你說的事實,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夠攔住你。不過,我希望你做什麼事情,都三思而後行。為了大局,就算真相如你心中所猜測的那樣,你也必須忍耐!”
說完,劉炎松便坐到了詢問員的位子上。其實,劉炎松從來就沒有做過詢問的工作,但是眼鏡這五個人,卻真的讓他心生好奇。蔣德彬認識他們,但他卻誓沒有販毒。而眼鏡他們在聊天的時候,卻明明踢到了彬哥這兩個字。
劉炎松相信,以眼鏡他們的層次,是沒可能接觸到另外一個彬哥的。所以,眼鏡他們幾人的口中,提到的自然也就只能是蔣德彬。幾個小混混,是不可能幹出販毒這種掉腦袋的大買賣,劉炎松始終都相信,在這幾個人的身後,絕對還隱藏著一個大人物。為現在,劉炎松便懷疑,蔣德彬的老婆逢淑梅,有可能便是站在眼鏡他們身後的那個所謂大人物。
沒有多久,眼鏡被帶了進來,孫安山將眼鏡一推,然後就將他的身體,重重地壓在了座位上。劉炎松沒有吭聲,他看到眼鏡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而兩隻眼珠,卻是在骨溜溜地亂轉。這應該是一個多進宮的慣犯,而且極其的聰明。恩,不能說聰明,應該說狡猾,否則其他人也不會唯他馬是瞻。等眼鏡平靜下來,劉炎松才淡淡地問道:“眼鏡,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呵呵,知道,知道,政府,一開始的時候還不知道,不過這位同志帶我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眼鏡虛偽地陪著笑,不過劉炎松卻現,這傢伙的眼中,竟然沒有一絲慌亂。
好傢伙,穩重人啊!劉炎松心中不由地也要讚歎一聲。“恩,既然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想你也應該自己如今的情況吧?”
眼鏡苦著臉點頭,“政府,我承認,我們私藏槍支,這確實是觸犯了國家的法律。我們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不過我們需要請律師,還請政府可以通知一下我們公司的領導。”
“哦?原來你還有職業的啊!那說說看,你們是哪個公司的,需要我們通知你公司哪個領導呢?”劉炎松玩味就望著眼鏡,倒想看看這傢伙能玩出什麼么蛾子。
眼鏡聽了,他的眼睛就放亮了,身體都在微微地抖動了一下。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神情有些太過,於是眼鏡很快就反應過來。“政府,我們都是日光城君豪俱樂部的員工。這次我們請假出來,其實就是因為剛好撿了幾把手槍,我們準備到外面去打幾個野物,試試槍法。”
劉炎松這時就不得不佩服這眼鏡的演技了,當然,這其中肯定也有自己沒有將他們五個人分開,全部都關在一個禁閉室有關。五個人關在一起,這些人要不趁機對好口供,那他們在道上也就白混了!
“撿了幾把槍?不錯嘛,你們的運氣還真的很不錯!眼鏡,你們是在哪裡撿到那幾把槍的?”劉炎松也不點破,反而是順著眼鏡話中的意思,跟他閒聊起來。
眼鏡就有些愣,他心想這人難道就這麼好糊弄?眼鏡自然不知道,面前這個人,可不正是收拾了他們五個的那位高手!只可惜,當時眼鏡連個人影都沒看清,一下就被劉炎松給弄昏過去,所以他們哥幾個,對於自己怎麼被人帶來部隊的,而這個部隊,又是哪裡,還真的是一無所知。
現在聽到劉炎松並不是咄咄逼人,眼鏡心中就活泛起來。他知道私藏槍支,只要公司裡有人幫他出面,稍微運作得當,說不定直接就能出去了。當然,眼鏡心裡也不管淡定,那天打暈自己的那人,究竟有沒有聽到太多的東西。“政府,這幾把槍真的是我們撿的,而且還是在馬路上撿的。我記得那天,我們哥幾個在馬路上閒逛,突然二狗就看到人行道上有一個帆布揹包。當時我們以為是有人不小心丟了東西,於是還在那裡等了許久。但一直到最後,也沒有人過來尋找揹包。於是我們幾個就商量著,先看看揹包裡面有些什麼東西,誰知道開啟一看,就把我們幾個給嚇得。政府,裡面就是那五把槍啊!後來,我們就驚慌了,於是就把槍給帶回了宿舍。恩,我們的宿舍是公司給安排的,整個我們五個又是住在一起的,把槍帶回去後,我們就商量怎麼處理這個東西。公民是不能私藏槍支的,這一點我們都知道,因為在撿包的時候,我們就在揹包上留下了自己的指紋,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