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面容傾城;想必不是一般人物;而且能夠在鳳舞九天走動的人;又豈是一般。
於是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姑娘請稍等片刻;容小的去通稟一下。”
晚清點了點頭:“有勞嬤嬤了。”
於是站在門口;順便理了理有些粘乎乎的髮鬢;幸好走的林蔭小道;處處也還算涼快;若不然;走到這兒來;只怕她都已經成了個“溼人”了。
不一多會;就見那嬤嬤回來了;笑著對她道:“姑娘;夫人有請。”
她點了點頭;隨著那老嬤嬤走了進去。
這西鳳園可不如南鳳園;至少在她的眼中;大大的不如。
或許這是個人的品味問題吧!
這西鳳樓;顯得太浮誇了;滿園全是花朵;而且全是奇花異草;只不過在這大熱的天裡;那奼紫嫣紅的;看起來;只覺得心煩意躁。而且花分種類;分色系;如果都是一團亂地全擺在了一處;就有點像是所有的色料全倒在了一起一般;雜亂無章了。
走進屋內;卻是讓人更加眼花繚亂。
鎦了金邊的桌椅凳子;古玉流蘇簾子;各色花瓶插了各色花朵;大紅牡丹花就那麼張揚地大開在了正門對門窗上;一眼望去嫣紅了一片。
屋內坐了兩人;乍一看下;兩人竟是有幾分相似;再看仔細;只覺得還是差之很多;其中一人長得極其美麗;國色天香也不足以形容她的花容月貌;而且她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看起來;十分賢慧而美好。
她;看起來好似十分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她居然對她有一種恨意;如狂魔一般;要脫身而出。
那種恨;震得讓她的心也跟著疼了;似乎有什麼事情;呼之欲出;漸漸地清晰了起來。她才想仔細地再想下去;卻見那人迎了上來;打斷了她的思緒:“晴天姑娘;你怎麼來了;我可是一直掛念著你呢;本想著要去探望你;可是他們說你受了傷在療養;所以不敢去打擾你;如今可是好些了?”
“嗯;我好多了。”晚清點點頭一笑:“可是;卻失去了記憶;對於以前的事情;一無所知了。”
朱月兒一聽;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驚訝;帶著關切地問道:“晴天妹妹;這;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怎麼會這樣呢?”
可是在晚清眼中;卻怎麼看怎麼覺得十分虛假;因為她的眼中;雖有驚訝之色;卻是無半分關懷之情。
“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略帶幾分歉意地道;而後問向了朱月兒:“想問一下;姐姐如何稱呼?”
聽到她的話;朱月兒這才笑開了:“你看;你剛剛說忘記以前的事;我都還沒有多想;都忘記你不記得我了;我叫朱月兒;是鳳大夫人……也是我身後這一位的表姐。”
她;不願說出自己是慕容黔妻子的事。
“原來是月兒姐姐;還有鳳夫人啊;晴天這兒有禮了。”微微側身行了個禮;卻見朱月兒十分溫柔而熱情。
可是座位上的朱柔兒;可就並非如此了;只見她一臉陰鬱;雙眼直直地盯著她;似乎看著什麼敵人一般。
不過也難怪;她若是將她當成了是情敵也是有可能的。
朱月兒卻是將她輕輕一個虛扶了起來:“妹妹不必多禮了;你身體好了嗎?”
對於朱柔兒的冷漠無禮;晚清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地站直了起來;笑笑應著朱月兒的話:“多謝姐姐關心;我的病已無大礙了。”
“那就好;坐下來歇會吧!看你累得一身汗;怎麼沒有讓人用轎輦送你來呢?”
“在園中十分悶鬱;於是想要出來四處走走;沒想到就到了這兒了。”晚清一笑;輕輕地道。坐轎輦;她可不敢想;鳳孤不肯讓她出來;誰敢用轎輦帶她來呢。
“原來是這樣啊!”朱月兒的眼神轉了又轉;而後又道:“娃說以前的事情全部不記得了?”
“是啊。”晚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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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諷
坐在了旁邊的朱柔兒忽然冷笑出聲:“不管記不記得都是一樣的;就算你不記得了;也改變不了你青樓女子的出身!”
聽著她嘲諷的話;晚清抬頭望去;卻是眼睛平靜不見半分怒意;她確實沒什麼好發怒的;她何必去為一些沒有教養的人發怒呢。 。
“夫人這話讓人不明白;夫人可否直言對我道出;我從前究竟是什麼人;我確實是不記得了。”晚清輕輕地說道。
朱月兒卻是將她的手一拉;故做親切地道:“其實也沒什麼的;身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