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假。畢竟,我們不再是採屏,這些事情,也不是我們所經歷之事。”憐兒道,此時,她便將自己的事情說所李承澤知曉,不過這其有許多也是她自己猜測所得。畢竟有許多事情,她都不能區分的十分清楚。
“好了,此處極寒,我們還是快些離去吧。”李承澤道,聽完對方之話,他便又望向道門三人,此時又對憐兒道,“現下,便請憐兒姑娘將他幾人救醒吧。”
其實李承澤早已想到了他們三人,只是他三人畢竟是為道門人,所以在詢問憐兒一些事情時,李承澤並不想讓他們三人知曉的。
“等一下,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先讓他們休息一下。”憐兒道,見到李承澤臉上依然有幾分古怪之意,她便又輕輕說道,“你放心好了,當時我雖然被玉母所控制,但我的靈識還是清楚的,說不為難他們,自然就不會為難他們的。”
“對了,不知那攝魂血陣又是怎麼一回事情。”李承澤道,此時他又突然想起方才她姐妹提起的那個血陣。
聽到此話,這憐兒的臉sè卻是多有幾分古怪,但這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之後才又聽她開口說道:“玉母靈體一分為二,所以它的靈識便是有了缺失,這攝魂血陣,便是他用來煉化他人生魂,藉以補自己靈識缺失的。姐姐說要使用這血陣,其實只是姐姐想要以這種方式來得到一具身體而已,畢竟,採屏的身體已經讓我佔據,姐姐已是沒有了身體。”
“原來如此。”李承澤道,聽到此話,他卻又突然想起了玄冥宮來,此時他便想到自己此行本是前來尋找玄冥宮線索的,但在不知不覺之間,竟是成了現在模樣。
“玉劍已斷,我要重新煉製,所以便請你稍等一下。”憐兒道,此時便拿著斷劍來到之前冰封自己的地方,劈開冰層,取出一些靈玉,然後以靈玉這玉劍接了起來,之後,她便將玉劍收了起來。
“好了嘛,這麼快。”李承澤道,此時見對方竟是沒有用去多少時間,他自是感覺到非常奇怪,要知當初自己的承影雙劍斷裂之時,他可是用了很多心思才修補好的。
“只是接起來而已,還要慢慢以心神浸養的,不過浸養需要的時間極長,卻是不能著急的。”憐兒道,她對李承澤甜甜一笑,然後又對李承澤說道,“玉母雖然已死,但你最好還是以已身靈力來煉化控制它,莫要讓他再生出dú lì的意識了。”
“嗯,好。”李承澤道,此時,他便將兩隻靈玉拿在手觀看,因為此物控制過憐兒,所以當憐兒將此物交給自己時,李承澤便將此物接了下來。
“好了,將他們放出,然後讓他們忘記方才之事,事情便已完成了。”憐兒道,此時她便又取出瑤琴,然後坐了下來彈奏起來。
“也好,這樣就不必向他們解釋什麼了。”李承澤道,見對方彈起瑤琴,李承澤便又想起了自己與南宮履霜的協定,想起了這個協定,便又讓李承澤想起了靈茱。
南宮履霜可是讓李承澤自靈茱手取回離華琴的。
不用多久,道門三人便已從沉睡之醒了過來,他們三人望了一眼四周,然後又望了一眼衣衫破損的憐兒,最後,三人都一臉疑惑的望向李承澤,等待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當然,朱昊英只是看了一眼李承澤,便又走向了憐兒,此時她自儲物袋取出一件自己的衣裙,她將衣裙交到憐兒手,同時對她說道:“雲嬋姑娘,你衣服破了,我這裡有件舊衣,你若是不棄,便先穿上遮寒吧。”
雖說是舊衣,但她自己卻是從未穿過的。
朱昊英不記得進入此處的事情,但卻記得見到雲嬋時的事情,這憐兒與雲嬋長的一模一樣,所以她才會將憐兒認成了雲嬋。
聽到這個誤會,李承澤與憐兒對視一眼,但是誰也沒有挑明。
“謝謝姐姐。”她將這米黃sè的衣裙接過,又對她笑了一笑,這才背過身去將這件衣裙穿了起來。之後,她便又對道門三人說道,“事情複雜,我們還是先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嗯,我們還要前去調查玄冥宮之事尼。”明瑜道,此時他便一臉古怪的望向李承澤與憐兒,他感覺自己似乎忘卻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但究竟是什麼,他此時卻是無法想得出來。
如此,幾人便離開這這冰洞向外而去。
“噫,對了,不是說要送琴給你妹妹的嘛,不知後來發生了何事,我們為何會昏迷的。”朱昊英道,這個問題她自是向憐兒問出的。
“事情乃是這樣的,雲嬋姑娘怕我們有事,所以便暗跟了過來。但她妹妹憐兒已被玉靈所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