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釋。”那被稱為童虎的男子說道,他見不遠處還有另一位身份不明的妖修和人類修士,他自是不想讓今rì之事傳出,於是他便又說道,“今rì之事,我們過會慢慢詳談,但在此事之前,我必須先將這兩隻蒼蠅解決了才好。”
話一說完,他便已隨手取出一柄長槍,然後向李承澤二人快速掠來,槍氣散出,遠遠便已讓李承澤二人感覺到了幾分難以忍受的炙熱。
“他必須要死,否則,死的將會是我們。”雲苓對站於自己身邊的梵音輕聲說道,說完之後,只見她手執撥浪鼓向那童虎掠去,她的撥浪鼓上閃現出暗綠光芒,暗綠sè光芒中又含有幾分黑紅sè,這讓她本就極為漂亮的撥浪鼓又顯現出幾分異樣的詭sè。
而她身邊的梵音雖然沒有答話,但她手中銅鏡卻已閃現出幾分詭異的黑芒,而鏡中更是升起了幾分蘊霧之氣,很快,只見銅鏡中飛出數道藍黑sè氣息,氣息離鏡,便已形成數道冰劍向那童虎飛去。氣息凝結成為冰劍之後,它便已由詭異的藍黑sè化為美麗的湛藍sè,冰劍美麗,真如雨後湛藍的蒼穹一般,有種讓人迷失於其中的錯覺。
然而,這種美麗卻是致命的。
“僅憑藉你們二人也想傷害到我,當真是不自量力。”那童虎冷笑道,話雖如此,但他還是放棄了對站於遠處一人一妖的擊殺,轉而用心應付偷襲自己的二人。童虎雖然不將她二人的修為放在眼中,但他依然會全心應付。
這也便是他可以在天音觀的鉗制下存活並修至今rì修為的原因所在。
李承澤二人見對方向自己擊來,雖知自己遠非對方敵手,但他二人還是各自取出武器戒備,對方在給自己二人以極大的壓力時突然收手,他二人這才微微的舒展了一口氣。
當然,這童虎雖然收手,但他還是向李承澤二人發出一道槍氣,只是這道槍氣明顯是他隨手而發,李承澤二人修為雖低,但在全力施展之下,卻還是勉強接下了對方這道槍氣,雖然他二人接得極為狼狽。
李承澤二人對望一眼,只聽靈茱以極輕的聲音說道:“他們在此相爭,我二人遠非其對手,不如趁他二人將這妖孽纏住,我們也好快些離去。”
既知自己無法降服傷了自己之人,靈茱便又恢復了往rì的冷靜,只是心中那片失落卻怎麼都無法真正隱去。
李承澤望了一眼靈茱,他本想說既然對方一定要殺死自己二人,那以自己二人的修為又如何才能逃離,但話到唇邊,卻又成了:“這本是大南山之事,與靈茱你卻是並無關係,你還是先行離去吧。今rì之事,你還要轉告貴派知曉,以讓貴派做好準備的。”
“你二人誰也別想離去,我雖不知你二人對我們之事瞭解多少,但為保萬一,你二人絕對不可能自此安全離去的,待我解決了這兩隻狡猾的鬼魅之後,自然會解決你們二個小爬蟲的。除非你二人可以很快逃回天音觀或是楚山,否則,在這大南山之中,你們卻是休想逃脫。”那童虎道,雖然未看李承澤二人,雖然李承澤二人說話之聲幾近耳語,但他依然可以聽得十分清楚明白。
雖然,他會以雄鷹搏兔、尤盡全力的態度去對待自己的敵人,但很顯然,在他眼中,李承澤二人卻並不在此列,李承澤二人的修為在他眼中,卻直如他所說的小爬蟲一般,不值得他為之耗費什麼心思。
且說那雲苓手執撥浪鼓狀法器向這名為童虎的男子擊去,自她撥浪鼓上散出青紅sè光華,其光華之盛,正可顯現出她的修為之jīng深,然而相比之下,她的修為卻還是遠低於童虎許多,就算加上與他同行的梵音,她二人的勝算卻還是不多。
“你二人的執著卻是讓人另眼相看,怪不得你們那個什麼奇怪的主上會讓你二人來此,不過修為的弱小並不能依靠耐心與決心可以彌補,此時放棄,你二人還可儲存全屍,否則,你二人將會死得極為悽慘。”這童虎冷笑道,傾刻之間,他的長槍便已迎上了雲苓的撥浪鼓。
“死亡的滋味?!我們二人已經體味過了,卻也不過爾爾,不過,你若是有此興趣,我們倒是可以讓你體味體味。”雲苓道,撥浪鼓與對方長槍一經接觸,撥浪鼓便已左右搖擺,急促的聲音傳出,卻是讓聽之之人感覺到氣血將要為之沸騰一般。
然而正如童虎所言,修為的差距並不能以決心與耐心彌補,這撥浪鼓雖然給對方造成了不利的影響,但畢竟不能真正阻擋對方槍氣,是以二者一經接觸,雲苓便已向一側避免,以期避免自己為對方所傷。
然而,對方畢竟也預料到了這一點,雲苓一經躲閃,那童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