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拓只是神色似笑非笑,意味不明。
膽小防範至此,倒是出乎意料了。不過,這樣倒是好,總不至於叫別人騙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
☆、趙長衡來襲
“不知殿下可聽過南曲?”
涵玉公主緩步行於花園內,趙長衡在身前,停住腳步回頭,“並無。”
涵玉公主抿唇一笑,伸手拈住一朵花,細指一掐便落入指間,微微旋轉,“太子殿下若想聽,涵玉知道一人可為殿下表演一段兒。”
趙長衡神色淡淡,視線落於涵玉公主指間的花,微不可聞地頷首,“既然如此就有勞公主引見了。”
“想必此人殿下也熟知,殿下猜猜是何人?”
趙長衡莫名心中騰昇起焦躁與不耐,扭回頭去,語氣還是平穩,“長衡不知,公主不妨告知。”
“涵玉自小便喜南曲,雖父皇告誡此物乃低等之人所學賴以謀生,但……”
趙長衡扭頭打斷,饒有興致笑道,“哦?公主竟會此,若長衡能有幸聽一段兒,真乃三生有幸。”
面前這人霎時羞紅了臉,微微側身,“殿下若想聽,涵玉此時便能唱一段兒。”
趙長衡輕笑一聲,“不急於一時,來日方長。”
涵玉公主“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是細細打量著手中的花,置於鼻尖聞了聞,輕蹙起眉頭,趙長衡本想問問,卻又興致缺缺,只是揚眉,轉身便重重走了幾步,涵玉在身後不緊不慢小碎步跟上。
心中一股悶濁之氣難以派遣,趙長衡與涵玉公主辭別,在殿前佇立半晌,回身走向涵玉公主方才所摘花的樹前,微微俯身,看著花陷入沉思。
桐花。
“長衡,你可還記得那日我與你所說的俞丞相之女,你考慮的如何了?”
“父皇,兒臣與俞姑娘素未蒙面,此事……”
本以為會遭到呵斥,卻不料聽到的只是一聲重重的嘆息,“你素來聰穎,怎會不知父皇用心?身為儲君,應當有這覺悟才是。”
趙長衡無言,沉默佇立在簾外,卻聽趙國皇帝猛然咳嗽許久,半晌才啞著嗓子道,“你與她的婚事,耽擱不得了,你應該很明白你的皇叔是什麼人。至於南國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