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還在家中等候,就此別過了,改日定登門拜訪。”
旺童在李拓身後的鋪子旁裝作買東西,實則豎著耳朵聽著三人對話,文縐縐酸溜溜讓旺童忍不住皺鼻子,專心挑起小物品來。
不知過了多久,當旺童回過神來,發覺三人對話早以終止後,慌慌張張扭過頭來,卻見李拓一直站在身側,見旺童終於看見了自己,嘴角一揚,“挑下來了?”
旺童沒說話,扭回頭把看中的小飾品捧在手裡,給店家看了看,“總共多少?我身邊這位少爺付賬。”
李拓難得痛快地掏腰包,把錢付了,旺童心裡說不出來地有些喜滋滋的,仰首看著李拓,“我再挑點兒?”
“隨便。”
旺童想了想,又拿了兩個,李拓也默默付了帳,旺童心情大好,走在前面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殊不知李拓望著旺童的背影有些想發笑,怎麼這麼容易知足?
路過一家剛開的酒樓,適逢燈會之夜,酒樓內座無虛席,觥籌交錯,店小二站在門口招呼著客人,“進來瞧瞧吶,今日燈會,只要能喝,酒水錢全免!”
旺童頓住了腳步,看著店小二,“喝多少,算能喝?”
“不多不多,一罈便算能喝。”
旺童站在原地琢磨了片刻,方才被趙長衡拿走的荷包,現在也沒還給自己,素日裡一罈也肯定醉了,但有李拓,若是進去,想必倒是能蹭上一頓免費的酒水。藉此聊表對乾癟的荷包的思念之情,思及此,覺得有幾分划算,便回頭招呼李拓,“進來坐坐。”
店小二重複著,“客官進來看看,今日燈會,只要能喝,酒水錢全免!”
李拓皺眉,旺童伸手搭住李拓,語重心長道,“你我多年未於燈會一聚了,今日喝個盡興如何?”
李拓也語重心長,“你可還記得,四年前你我約到外郊酒樓喝個痛快,被師母抓住那日?”
“提那麼掃興的事兒幹什麼,進來喝一杯,我娘今天絕不會發現的。”旺童不由分說拉著李拓走進酒樓,店小二一聲高喝,“二位裡面請!”
李拓無奈,隨著旺童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