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與你去。”李拓開口,旺童忍不住也開口了,“你怎麼去?躺著去,爬著去?”
“軍師身體尚未恢復,舟車勞頓,還是不要去的好。”趙長衡看著李拓,旺童在一旁不住點頭,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望著李拓語重心長,“太子殿下說的是啊。”
“陸清越為人詭譎,若是中途變卦也在所難免,倘若發生異變,臣在場,願為殿下分憂。”李拓不為所動,艱難從榻上下來,站在太子面前,趙辛有些為難,不知該勸李拓留下還是勸太子讓李拓跟著,嘆了口氣攙住李拓,李拓抬手阻止,“殿下,並非臣一意孤行,只是事關重大,還是讓臣跟去吧。”
趙長衡沉吟,“既然如此,你便在馬車內,與我們同去。”
“謝殿下。”
旺童腹誹,謝殿下?都要送死去了,有什麼好謝的,李拓是不是傻?
幾人商量完畢,又聊了聊京城事務,起身準備散了,旺童著急了,“那我呢?我是去,還是留著?”
“你留著。”
“你留著。”
李拓與太子異口同聲,彼此對視了一眼,太子輕笑,“你的傷未好,使劍也無力道,再過幾日如何?”
旺童想想也是,第一次答應得這麼痛快,“好,那你們要注意安全。”
“你管好自己便成,不要衝動,凡事三思,遇上緊急情況要與趙辛商量商量……”李拓說著說著停了,看著旺童一臉古怪的神色有些說不下去,“怎麼了?”
“李拓,你和我娘真像。”旺童笑眯眯的,“囉囉嗦嗦,每天有說不完的話。”
李拓笑了,眉目舒展,風華清俊,“若在說話多少上,你比我像師母多了。”
旺童,夏寶丁和趙辛在軍營裡走動著,看著行走著計程車兵,面色沉凝,除了夏寶丁,兩人皆著戎裝,就連背上傷勢還未完全恢復的旺童也在一大早在夏寶丁的幫助下穿上了盔甲。
他們在等一個訊息。
倘若有風吹草動,軍營計程車兵便要立馬出動,飛奔至鹿茫谷,支援被圍困的太子一行人。要是能平安歸來,正如李拓所預料,那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