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尋抬頭看向正上方,所有人都跟著他望去,只見夏維爾一手提著一個陌生男人立在二樓。
見所有人都望向了自己,夏維爾面無表情道:“如果我是你們,我就會馬上離開那群死狗去打疫苗。”
他的話提醒了倖存下來的保鏢們,保鏢們全都將視線移到影山尋身上,影山尋點頭答應,眾人便立刻簇擁著他回去。
夏格站在原地沒動,颱風從安全出口吹進來,她的褲子很快就溼了一大截,身體更是冷得發抖。夏維爾見她站在那不動,左思右想了半天,終是兩手一折,將被他抓著的兩個男人全撞昏丟在原地,翻過二樓樓梯跳了下來。
他無視從上而下打量他的影山尋,橫抱起夏格快步上樓,直接越過他們消失在樓梯盡頭。
影山尋掃了一眼被他仍在地上的兩個疑似罪魁禍首的傢伙,用日語吩咐人帶上他們離開。
回到房間時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因為快要冬天了,又趕上臺風,天色在暴雨冰雹的肆虐下自然不會亮得早,依舊黑得理直氣壯。房間裡不開燈的話,只能勉強看見人的輪廓。
夏格被夏維爾放到床上,她不鬆開環著他脖頸的手,她不讓他離開,卻也不說話。
夏維爾順勢躺到了她身邊,用安撫的語氣說:“你做得很好,伍德已經在收尾了,人都抓到了,不要怕,不會再發生任何事。”
眼淚悄無聲息地順著夏格的臉頰滑落,這種毫無聲息的淚水最讓人難以抵抗,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