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牆上聽伍德回答他。
“是的。”伍德也不藏著掖著,“我已經做了一些措施,他暫時跑不掉,為了抓到酒店裡他的其他同夥,現在還不宜輕舉妄動。”
影山尋蹙眉道:“我可以為你提供幫助,請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這件事。”他好像很著急,轉頭用日語跟手下吩咐了些什麼,便對伍德道,“在你的房間還是我的?”這是完全不容拒絕的節奏。
夏格看向伍德,伍德和她對視一眼,兩人心裡都有了數。
“那就在我的房間吧。”有人幫忙自然再好不過,尤其是勢力十分強悍的影山組,伍德非常樂意地讓出路讓影山尋和他的人進去,隨後對夏格說,“一個人回去換衣服可以嗎?”
夏格當然希望有人陪著,但伍德不合適,夏維爾又不在,她沒得選擇:“我可以的,你去忙吧,我換好衣服到你房間找你。”
伍德微微頷首,與她告別後就回了房間。他沒關門,給她留著,夏格也沒耽誤時間,回去快速洗漱了一下,換好衣服就去了他的房間。
她進屋時,影山尋正雙手交握規規矩矩地坐在椅子上,漆黑的眸子盯著在電腦前做事的伍德,表情嚴肅,五官清俊雅緻。
關門走進來,輕微的響動讓他不悅地看了過來,當她再次與他視線交叉,她迅速移開了視線。
影山尋抿起薄唇,對她這個行為的理解是:她連看他一眼都感覺多餘。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
40。 吧叔叔
伍德的房間乾淨、整潔,一如他給人的印象一樣,條理分明學識淵博。他在人際交往方面比較擅長,和大部分人都能成為好朋友,從夏維爾都對他十分信任和青睞這件事就能看出來了。
夏格坐到靠近伍德的椅子上,手裡攥著手機漫不經心地看著他操作電腦,心裡想的卻是那個人不在她身邊的傢伙。
人家都說看自己喜不喜歡一個人,就看他離開你之後你是什麼感覺。夏格此刻無比認同這句話,如果不是他忽然離開,兩人一直形影不離,她也意識不到他在她心裡已經這麼重要了。
想起他,就不免想起剛剛打電話那一幕,想起那一幕夏格就忍不住委屈,一委屈眼眶就紅了,一紅就差點哭了。她反映過來,連忙想仰頭防止眼淚掉下來,一雙手在這時朝她遞來了手帕。
影山尋當時雖然沒接她遞給他的手帕,但此刻卻走到了她身邊,雙手捧著一條潔白無瑕的手帕給她。
夏格看看手帕又看看他,笑了一下拒絕了:“不用了,謝謝。”她抬手做了個推開的動作,隨後便將視線轉回到伍德身上。
她一語不發,全身散發著一股冷淡疏離的氣息。
說一句很俗氣的話,以影山尋這樣的地位和條件,絕對是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雖然這可能很狗血,但這是說實話。他真的從來沒被女人拒絕過,還是在同一個女人身上好幾次。
影山尋面不改色地將手帕塞回褲子口袋,立在夏格身邊沒有離開,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個十分特別的女孩。
在為人處世方面,他的作風和夏維爾有些類似,兩人都很少接觸女性,他們都非常忙,根本沒時間主動去張羅這些。對於他們這樣的男人來說,一切都全靠緣分,但來的究竟是良緣還是孽緣就不得而知了。
夏格知道他一直在盯著自己,她強忍著想要回頭斥責對方的慾望,因為她知道對方不好惹。
可是,這樣的相處狀態持續時間太長了,後者更是乾脆在下屬殷勤搬來的椅子上坐下了,與她幾乎肩並肩,所以她終於還是沒忍住,避瘟疫似的朝一旁挪了挪椅子。
影山尋緊蹙眉頭睨著她,一身挺括的西裝讓他看起來肩部線條與身段都非常迷人,怎麼都不像是個招人討厭的角色。她的躲避令他無法理解,即便他對夏家的一切都已經瞭解透徹。
氣氛漸漸變得有些尷尬,那群潛伏在酒店裡的精神病就好像蒼蠅一樣到處亂飛,伍德本來面無表情的臉漸漸露出厭煩,他皺起了眉,片刻後忽然起身朝外走,路過影山尋身邊時囑咐他看好夏格,夏格愣愣地看著伍德背影,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一個個是怎麼回事,先走了一個又走一個,那群精神病這麼厲害嗎?
夏格下意識看向影山尋,影山尋正望著她,兩人視線一交匯,他搶在她前面別開了頭。
夏格怔住,這傢伙閃躲得太明顯,就好像比賽似的,生怕轉頭轉得比她慢,這是在介意她總是無視他嗎?
她只是為自己的安危著想而已,她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