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債我都是當場就還了。”
“你打算怎麼還?”
“我記得你有一把古琴,借我用用。”
“等我。”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回屋去取那把他愛之如命的古琴。
“著實是把好琴。”接過他遞過來的琴,他笑笑算是感謝他的信任。手指輕動,輕攏慢捻抹復挑。
“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的半世逍遙。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嘆天黑得太早,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瞭,一身驕傲。歌在場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的半世逍遙。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嘆天黑得太早,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瞭,一身驕傲。歌在場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瞭,一身驕傲。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沉浸在他優美的樂聲中,直到最後,聲音漸輕,他側過頭去看他,卻發現羽青日已經倒在地上,胸前染了一灘鮮豔的紅色,唇角染血,竟還掛著淡淡的笑意,他是在笑他懂他嗎?不知為何,看見這樣的羽青日,他的心猛地一顫,他對羽青日瞭解不多,卻也知道,這是個張揚狂傲的人,從不曾想過,他竟也有這般無力的時候,本以為他的傷不重,卻不曾想到,他的身體,似乎不大一般。
“醒過來,醒醒。”內力不要錢一般,源源不斷的沿著他的手臂流進他的身體,卻只能在奇經八脈運轉,任他如何努力,都無法進入羽青日的丹田。
“嗯。”
“你怎麼樣了?”感受到羽青日的動靜,他急忙偏過頭問道。
“拿這個,流雲閣,楚流雲。”他只說了九個字,袖中的鐵骨折扇只拿出了一半,便又暈死在公子硯的懷中。
“流雲閣,楚流雲。”他拿出那鐵骨折扇“你要挺住,我一定會救你的,相信我。”他死死的握著摺扇,“一定要相信我!”
第二十九章 命懸一線
“站住!什麼人?”
“這位大哥,我找楚流雲。”剛一到流雲閣的後門,公子硯就被人攔住了。
“臭要飯的,也敢來流雲閣鬧事,也不看看看你長了幾個腦袋!”
“這位大哥,我真的找楚流雲有急事,麻煩您前去通報。”不得不說,此時的公子硯著實沒了謫仙的氣質,連續兩天兩夜的趕路,他甚至連一口水都沒喝過,渾身髒亂,如果再加個破碗,就真的是名符其實的乞丐了。只怕這時連他自己都不曾想過,為什麼一個不過只見了一面的人,竟讓他這般不顧自己的身體,日夜不停地奔波,不顧身為燕國太子的顏面,低聲下氣的求一個流雲閣的守衛。那時的他還不明白這種莫名的衝動悸動,只是當他明白時,就已經失去了擁有這種悸動的資格。
“去去去,滾一邊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守衛毫不客氣的把他推開。
“你!”若不是連夜趕路幾乎耗費他的全部內力,他又何必在此求一個小小的守衛,以他全盛時期的功力,雖然不見得能勝過楚流雲,但是要弄出點動靜驚動楚流雲還是輕而易舉的,只是現在,如果不是意念支撐著,只怕他連站都站不穩,更何談弄出動靜,只怕還沒動手就已經被人家給滅了。
“我真的找楚流雲有急事,你拿這個去找楚流雲。”他從袖中拿出羽青日的鐵骨折扇“如果楚流雲執意不見我,我任你處置。”他虛弱的對著守衛說。
“這,你,你等著,我馬上進去通報。”看見那鐵骨折扇,準確的說是看見那玉墜,守衛的臉瞬間蒼白,撒腿就往院裡跑。
看見守衛的動作,他唇角勾起一個無力的笑,他知道,羽青日有救了,終於放心了。
“人呢,人在那裡?”楚流雲,手中緊緊握著羽青日的鐵骨折扇,仔細看甚至看得到他的手在顫抖,被楚流雲拎在左手的守衛看到楚流雲的反應竟然如此大,不由膽寒。
“那裡,那個倒在地上的人就是,就是他拿著二閣主的令牌來找閣主的。”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