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多,剩下的就是柳塵和司木,但是,你覺得他們像是這樣的人?”安然一點一點的說出他的推斷。
“如果那個人當初就沒有參與皇位爭奪呢?”安夏也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才很慎重的說。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那個人沒有參與皇位爭奪的話,就說明他現在還是風祁凡信任的人,手中有兵權的話也不為過。”
“可是現在風國邊境的兵權都在風笑凡手裡,其他人就算有兵權也沒有多少啊,根本不足以成大事,而且就從這一次的事情來看,那個人手中的能量絕對不小,不然不可能連我的影衛隊都回不來。”
“你動用了影衛隊?”安夏看著安然,眼睛中的怒火已經根本不需要仔細就能看得出來。
“那個,我不是擔心你嗎?”安然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一步,公子硯也不著痕跡的一點一點的離開安然的身邊,以他非常準確的直覺來看,現在有殺氣,很強的殺氣,估計一會兒被虐的一定是安然了,所以他現在還是遠離危險品吧。
“你到底知不知道影衛的意義?”安夏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已經通紅的臉示意著她現在很生氣,安然知道,後果很嚴重。
“我知道。”安然很小聲的說,但是也足夠屋裡的人都聽得清楚了。
“你知道個屁!”安夏已經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到底還是自己的哥哥,說輕了,他不在意,說重了又怕他不開心,無奈,她終於說了一句髒話。
“我真的知道。”安然小聲的頂了一句。
“你說什麼?”安夏終於忍不住了。
“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影衛就是因為你才存在的,他們單個拿出來就是影子,你的影子你竟然全部派出去了,而且你竟然還讓他們全軍覆滅了!”安夏不可抑制的發怒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整個國家就完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誰?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到底有什麼意義?你知不知道你不是一個人,你的身後還有整個國家?”安夏一句一句你知不知道讓安然有些無地自容。
“對不起,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安然也不是自大的人,知道安夏所說的都是事實,也就沒有繼續死不承認,反而還認同的道歉,這一點倒是讓公子硯對他刮目相看了,畢竟公子硯自認為做不到,這般的氣度,他就算有也沒有這麼從容,其實如果不是現在是亂世,安然會是一個好皇帝,無論是他公子硯還是風祁凡都沒有安然這份氣度,而作為一個帝王,最應該具備的就是這份氣度,能聽得忠諫之言,這份氣度,不管風祁凡承不承認,公子硯承認,他沒有,他們其實從本質上都是同一種人,就是任何人都可以提意見,但是今天不是一個適合提意見的日子。其實說白了,他們雖然不是獨斷專行的人,但是已經決定的事情還是容不得其他人改變的,也容不得其他人有質疑,就像是現在的安然,如果是他遇到這樣的情況,現在臭罵他一頓的無論是公子小默還是公子小曉,只怕他都會回一句:我心裡有數,或者我做事還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相信風祁凡的回答也會和他的如出一轍,但是安然沒有,安然坦然承認他做的決定是錯的,坦然承認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雖然那個時候安然也是擔心安夏的安危,但是作為一國太子,一國的繼承人,現在的國際局勢又是這樣動盪不安,他著實不應該讓自己置身於險境,因為在那個時候他就是那個國家的頂樑柱,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整個安平國就真的散了,所以說安夏可以死,安素也可以死,整個安平國就只有一個安然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天下大定之前,安然必須好好活著。
第六十章 落荒而逃
“安然,小夏說的有道理,你必須保重自己!”公子硯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轉過身看著安然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知道了。”安然自然看出公子硯的話不是在藉著安夏的話落井下石,而是真的在關心他,所以也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不是那個意思,安然你誤會了。”公子硯一看就知道安然是誤會了他的意思。
“嗯?”安然好奇的看著公子硯,自己誤會了嗎?
“我的意思是,現在雖然還沒有必要,但是我們不能排除那個人想要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的想法。”
“什麼意思?”安夏這個時候也想不通了。
“雖然從目前的形勢上來看,那個人的初步目標定在了凌國上面,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就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