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見的一桌人面sè鐵青,自知失言,推開那人手皺著黛眉道:“小妹失言,各位包涵。”
鶴真人點頭道:“諸位可要記住,他是四劫地仙,雖說祖傳的神禁堪比天一門三十三天神禁,但我們各自修為卻不足完全催動,實力差了許多,再想那位,可是萬年前就叱吒風雲的人物,要說他手裡沒有神禁真法應付都天神禁,我卻是不信,如今當料敵從寬,不可馬虎大意。那廂雖只出現了一位,但誰都不知道那位神算在不在,若是兩人都在,我們這番自閉元神遮蔽天機也不見得能避過他兩位耳目,更何論之後偷襲?”
後半句一出,全場人皆不由一個冷顫,一個就夠頭疼了,若是兩個都在,還不如打道回府算了,東天讓了就讓了。
“不過據聞,那位神算似是隕落了。”鶴真人左手便隔著一位的老翁卻撫須道:“不過這傳聞卻是不知來處,想那位可是當今天一門神算——那位半步金仙的師傅,遮蔽天機的手段便是他徒弟也不見得能輕易破開,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料敵從寬,料敵從寬。”鶴真人安撫道:“須得做好準備才是。”
“他好不容易從瀛洲走了,我們何苦來此間尋事。”鶴真人左邊一個年輕人苦著臉道:“便是搶了凌霄派的奕星城,殺了都天派的一個元嬰小鬼,那算得什麼事兒?聽說那小鬼還不是那人殺的,是那個什麼劍派的掌門殺的,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