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羽士合用,但數量確實足夠管飽。
青峰這廂收得正歡喜,便聽得禁外有人喊道:“那新來的,你既然懂陣法便去中間,躲邊上做什麼?”
青峰探出頭去,見得又是那鍾將軍,冷哼一聲道:“某家才疏學淺,不過是個小角sè,哪敢挑此間大梁,中間還是請將軍先上。”
………【第四百四十九章 神退道進 陣虧禁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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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鍾將軍聞言,怒火中燒,手中扇子一搖,便衝著青峰潑灑出一股混黃瘟氣來,青峰眉頭一皺,只是將混洞金鐘一起,便使了旋風將自家護得完善,那鍾將軍更怒,蒲扇一拍,便要打來,青峰正yù祭出幾道法門,便聽得一聲厲打斷道:“你二人作甚。”
鍾將軍聞言一顫,即刻收了扇子,青峰循聲望去,卻是個青臉老頭,鍾將軍恭敬道:“史總管,這廝……”
“陛下派我等來可不是內訌的。”那史總管卻是不聽解釋,劈頭蓋臉一句便把那鍾將軍壓了下去,但亦轉對青峰道:“我等受命於天,自當盡力,你又為何躲在此間?”
青峰見得這總管倒似是願講道理,不卑不吭道:“鍾將軍不曾與在下差遣,在下便隨意尋了這處,可他事後難支,卻才想起在下來,還要在下去天裂zhōng yāng,試問在下不過初入元神之輩,如何能在zhōng yāng抵住這許多魔頭,公報私仇耶?”
史總管眉目一挑,左右一看卻道:“你本事不小,往中間去些也無妨,若怕鍾士貴報復,便去劉元達處,那廝正缺人手。”
這中瘟史總管也算公允,青峰一拱手,便將遁光轉走了去,只留得鍾將軍在那廂吹鬍子瞪眼。
待他轉去劉將軍處,那持劍袋的肉瘤老兒只是與他笑笑,並不管他,青峰便又自尋了一地,依舊兩層禁法鋪開,內裡揣個瓶子悶聲發財。
過了約莫十來天,青峰這rì依舊掐著收字摟錢,突然間便聽的外頭有人傳音道:“丹青子道友可否開禁一敘?”
青峰念頭一探,卻是那劉老頭,便暫且停了手段,收了禁法,那老兒見狀,卻是嗚呼道:“為何解了法門?老夫還想見識見識哩。”
“道不同,見了也無用。”青峰淡淡一笑,卻是隨口應付了一句,而後問道:“劉將軍yù見在下可有何事?”
那老頭道:“我觀道友也是個悶瓶子,上來敘敘閒話罷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話,青峰聽得眉頭大起,那老頭忙解釋道:“只是覺得你這人不好巴結外人。”
“無有此等趣味。”青峰搖搖頭,卻是自認沒這習慣,要說巴結迎奉,他是最不擅長,頂多逢場作戲,事後少不得自我嫌惡一番。
那老頭小道:“那便算得老頭我來巴結你?”
青峰失聲笑道:“劉將軍莫說笑,您乃瘟部正神,哪須得巴結我這散人。”
那老頭笑而不應,卻轉了話題道:“我瘟部諸神不rì便要走了,聽得大天尊詔,已有方丈瀛洲兩山仙人前來支援,我等亦可迴天庭辦正差,我等走後,丹青子道友還請自家小心。”
“莫非有什麼危險?”青峰不由好奇道,這話可不能聽過就算。
劉將軍笑道:“瀛洲方丈幾家各有淵源,愛恨情仇無數,今次聽說是招來瀛洲後,方丈才自告奮勇,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若無仇隙,須得如此這般?丹青子道友獨自夾在兩家中間,可要格外小心。”
“受教受教。”青峰拱手行禮感謝不已,心中卻是覺得是掉進了泥淖裡在這裡守上一年雖不算太久,卻是勞心勞力的苦差事。
這天裂中除了五瘟神外,自也有瘟部兵將,聽說許多都是下界瘟病而死之人,兩人略扯了些閒話,也叫青峰曉得了不少事,但過了兩刻鐘功夫,二人便覺頭頂的魔頭似是多了不少,便罷了口水活,又各自鋪展開來。
再過了幾rì,便有許多元神羽士來到此間,瘟部也逐漸退兵,最先走得便是那鍾士貴,而後是chūn秋二位瘟神,最後走的是劉將軍,中瘟史總管則留了下來,美其名曰做個顧問,卻是拾遺補漏的活計。
除了劉將軍走時青峰解了禁法與之略作告別外,平時他幾乎將自家佈下禁法所在當做洞府般足不出戶,便是瀛洲和方丈兩邊人馬來拜會亦不理睬,叫兩方各有些不爽氣。
瘟部諸神走後不過半個月功夫,青峰便覺自家壓力rì漸曾大,雖然那瓶兒收納無礙,但自家兩道禁法卻是rì漸難支,這禁法乃是隨身收納之物,不比有山河地脈支援的大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