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若是你的未來夫婿去偷情,你會如何?”老者眯著眼睛笑問道。
李萱皺眉道:“怎說起這話,倘若將來真有這事,我便殺了他。”
“倘若那人死了,卻留了個野種下來呢?”那老者話鋒一轉,露出幾分玩味之sè。
李萱驚道:“怎麼?莫非那位天犬五百年前是哪位貴人的夫婿?我怎麼不曾聽說。”
老者撫須道:“他那時流落犬族,除了一身血統外一無所有,四大族中丟擲繡球的貴人可不少,他們許多可都是有當未來族長的可能,但最後那天犬誰都沒選,女人的嫉妒呵……豺狼二族,如今還將這小子視作眼中釘呢,若非那兩族做主的還有幾分理智,不想絕了天犬血脈,才不會留他xìng命在南方過活。”
李萱聽了,卻是輕出一口氣,嘆道:“那另一半的血統若是犬族也就罷了,若是個外族,那可就真個可惜了,誰家也不能容一個半分有外族血統的人物,可惜我們卻是誰都不知道。”
“若那一半是了,你就肯了麼?”老者促狹道。
李萱聽得這位老祖宗老將自家往赤煉身上扯,叱道:“就他那奴像,也配?哼!”說完便甩袖離去。
老者咯咯作笑,待得李萱離去,這才收斂了一臉遊刃有餘之sè,捻過一張紙條,折作紙鶴模樣,對著青峰這廂投來。
青峰早覺出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