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氣了。”那黑皮算道:“你們不知道,犬族的那位大王乃是拜在羽士門派下的,比起我等更喜歡顏面之類的東西,樣樣學人,此前犬族眾族長商討時他就有言:‘赤煉獨身鬥勝,師傅好是次要,本身才能倒是真,那人守我族規矩,亦不好強加罪責,叫他人笑我堂堂犬族毫無氣量,他之意雖在犬冢之內,犯了我等忌諱,但此人如此行事,何嘗不是顧忌我等?既然如此,他又有什麼本事能去取犬族之寶?無非是試探罷了。’由此,諸家才不出手,卻是因為沒有由頭可循,若是那人在暗中對那郎定山下手,這事傳出來,便是假的也會被狼族掰成真的,他族中誰人肯見一群狼叫一頭野狗拐去?犬族的那位也是樂見其成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三人聽得這一番解釋,各自佩服,只有那尖嘴奇道:“大哥怎知道這機密之事?”
那大耳笑道:“你個猢猻怎不知道?狐族的那位是大哥的這個……”他還未伸出手指來,便吃了那黑皮一個耳光,只得怏怏不提。
這訊息叫青峰憂喜參半,喜的是自家行對了路,憂的卻是這四頭大妖出現,擾了自家盤算,只得暗中以普天仙台之力,送出黑龍化身去,查探這犬冢破綻,好在這普天仙台收發自如,以他的能耐,只消不是太遠,三五里地內的諾轉,還是能無聲無息而成的,否則自家就要被困死在這廂了。
待到東皋的儀仗將近,這犬冢四周已經不知佈下了多少暗樁暗手,青峰的黑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