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去尋那兩人,阿修羅的身體矯健無比,一口氣三五里地也不喘氣,更不費法力,只是若非這三生原一馬平川,也不能這般就地而行,那大山上下有坡,內有野獸植被,可不是長跑的好去處。
那兩人這一挪移便落定不動了,青峰要尋他們倒也不難,卻不知自家這三十里地的功夫生生錯過了一場好戲。
那嫣嫣這次引得楊劍入了絕地,卻是面sè一變,伸手取出飛劍便要取他xìng命,楊劍雖是驚訝,但他也有些本事,取了凌雲索抵擋,竟一時與那女子不分上下。
“哼,你究竟何人,假冒殿下,可是有所圖謀。”那嫣嫣一邊使劍,一邊又捻出一道火法符籙來。
這場變故叫楊劍棘手無比,此時青峰尚未趕來,他自是不敢說話,只得硬著頭皮與那嫣嫣鬥法,可這廂乃是絕地內,這一祭出凌雲索,他便覺渾身竅穴大開,法力猶如失了閘口的江河般洶湧而出,不過半盞茶功夫他已然只能堪堪催使凌雲索護身。
而那嫣嫣卻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顯是有什麼辦法保住法力不逸散,但見楊劍動手不過片刻就已然不支,心中甚是好奇,念頭一過,喃喃道:“莫非不是他?”
楊劍已是氣喘吁吁,腦子也有點混亂,聽得她這一聲念,便應道:“哪個他呀?”
“哼,我到你是向rì裡見過的一個仇家。”嫣嫣瞥了他一眼道:“你可是那人什麼人物?”
“我也需知得你說的是什麼人啊。”楊劍苦苦支援,但說話依舊和氣,生怕惹惱了嫣嫣,心裡只求師傅能早些趕到,莫叫他斷送了xìng命。
“你真個不知是誰?”嫣嫣有幾分訝異之sè,卻又問道:“你若是不認識我,如何要上來與我說話?”
“你這姑娘好不講道理,世間風流兒若見美人淚,哪個不動心?我上前乃是想勸你收了這哭臉,一張靚臉逢人笑,方不負老天贈你這一副好皮囊。”楊劍乃是青峰六位徒弟中出身最低賤的那個,他做乞兒時便拍得一手好馬屁,這話說來卻是將那女子暗誇了幾句。
嫣嫣聞言一皺眉,思路一轉,便淡淡笑道:“好個風流種子,不過既然你跟了我這麼多路,我倒可以饒你一命,過來且讓我種下法術,rì後做我家奴才,便留你殘生,與我家公主做個伴。”
“敢情姐姐是做紅娘的,給自家宮主招駙馬來了。”楊劍雖是出身賤,但自入了道,也有幾分尊嚴,聽得要他與人作奴,自是有幾分掛不住,反言諷刺了幾句。
“呔,你個下賤的東西也敢這樣說話?”嫣嫣一甩手中符籙,便打了兩道金sè火焰過來,逼得楊劍將最後幾分法力也用了出去,待那兩朵金火撲滅,凌雲索便無力地落了下去。
“堂堂男兒,怎可與人為奴。”楊劍失了法力,但心知師傅即將趕來,倒也不心虛。
嫣嫣聞言,只道他有幾分節氣,暗暗佩服,卻又道:“與我家宮主作伴的幾時有男兒?公公倒是不少。”
“賊娘婆,你當我道法白修的?便是割了,又不是長不出來,哪有羽士甘做公公的。”楊劍入道,自也知道肉身受創後以法力溫養恢復的基本法門,那男兒子孫袋雖是大關鍵,但若受損,也可溫養恢復,只是需多花不少功夫,還需些藥物,但要說似凡人那般永世不得翻生卻是不曾聽過。
那嫣嫣咯咯一笑道:“你莫當我東勝朝萬年基業是吹的,太上後宮無數,豈會自己打理,自是如凡間帝王般蓄養許多公公,這秘法也不怕說與你聽,這法門有一獨門藥物喚作五yīn蝕陽散,只叫你吞得去,便會yīn陽失調,yīn盛陽衰,七rì功夫便可叫那東西自行爛掉,也不需刀子,往後你便是個yīn人,渾身只有五yīn氣,若出了圈禁的大陣便會被世間陽和之氣毀去肉身,你可知厲害了?”
聽得嫣嫣這話,楊劍便覺蛋疼無比,大罵無恥道:“你個女人這般漂亮,怎如此狠毒,未免對不起老天給你的這麵皮。”
“這藥其實也不需口服,便是灑在皮上,也可入內。”那嫣嫣卻不理會楊劍,掏出一枯黃瓶兒道:“聽說灑在那處可叫男人yù仙yù死,你可想試試?”
“吹,你就吹吧。”楊劍一臉大義,卻不自覺地捂了下頭。
嫣嫣見狀,忽然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道:“你若不想做公公,我便指一條明路與你,rì後我叫你做什麼,你便需依得我,如若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楊劍正想反駁,忽聽得師傅傳音,便諾諾道:“你……你說的可真?我也是個良家出身,可不做什麼腌臢活計,你可莫要安排些汙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