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這莫非是你算好的?”
舒月解釋道:“倒不是我算計,乃是你運氣好,這寶貝向年我也是見過的,當年便是一對鳳凰配了一株梧桐木祭煉的rì宮,三足金烏也是天生神獸,扶桑木也不遜於梧桐木,其實這rì宮只消是至陽至剛的後天寶物乃至先天寶物,都可祭煉,是故我在那甲巫山感應到有至陽至剛之寶便敦促你去尋。”
“原是如此,不過月宮當如何?時間yīn陽總不能只有一個吧?”青峰又問道。
“此事你倒不必擔心,我自能給你一個月宮。”舒月笑得有些神秘,讓青峰更覺好奇,他正yù問個詳細,舒月卻攔道:“月宮之事不必再問,倒是這須彌環你得加緊祭煉,南瞻部洲的登仙大會定有些厲害人物出手,我不便現身,若是他們發現這須彌環你還沒祭煉,到時候便會被輕易搶去,是故我才這麼急將這經文給你,該說的我說完了,你這就帶這東西趕緊去吧。”
舒月將手中那東西一鬆,便破開虛空不知往哪裡去了。青峰本尊那頭伸手一撈,便把這一道靈光連著紫宸天劍一併收了回去,他本尊正祭煉仙光,挪轉不得,之前為示尊重,他並未直接破開虛空將神像投去,眼下舒月一走,他便舍了這些繁縟。這靈光一來,他徑直將神念一投入這識魂,果有一個如嬰兒般細小的念頭遞轉回來,好似在呼喊“我餓,我餓。”
“真是的,早知如此,我將你餵飽便是,如何需等到此時,那四鬼真是不頂用。”青峰大嘆一聲,一揮手,便將原本蕭家老宅院的一些殘碎收了過來,投給了這靈光。
這些殘碎也有個兩千餘斤,可對著這靈光一落下,一眨眼功夫便被吞個乾淨,那靈光遞過念頭,依舊是喊餓,青峰只得將那新收的靈地裡原有的房屋都取了來,當初收山的時候這些房屋都有些損壞,後來一改地脈,大都徹底不能住人了,故青峰才當做破爛貨一般處置,這靈光照舊是一口吞了去。
這一來足足吞了近五千斤,這識魂才不再發出那念頭頭來,青峰這才催動那祭煉法門,把神念探了進去,這靈光倒也不抗拒,輕易便讓青峰烙下了印記,這印記一成,這靈光便凝作一團混元,霎時間這方天地的混沌中便有無數篆文顯化,驚得那些凡人,妖魔,連同青峰的弟子都停留在原地不敢有什麼動作,這動靜須臾便停了,眾人也不明所以,只聽得這天地中一個如洪鐘般的聲音道:“各行各事,勿要奇怪。”
眾人聽得出乃是青峰之聲,那幾個弟子早知是在師傅法寶內,自然並不再在意,而那些凡人聽得天尊之聲,都跪地拜伏不提。
青峰初一祭煉便能催動這法寶號令天地的本事,心中大喜,便暫停了化身祭煉帝俊的差事,將這點靈光轉給了化身,開始祭煉起來,這洞天福地法寶與尋常法寶不同,內裡篆文無數,若要徹底祭煉須得一番長久苦工。
事太多,時間太少,青峰眼下是真個體味得十分清楚,之後的時光便在修煉和祭煉中從手裡一下了溜了過去。
次年開chūn,塵道子便將那太虛戰艦取了出來,眼下太虛觀收入頗豐,動這東西他也不覺心疼了,畢竟登仙大會是各家展示實力的大事,少不得要鋪張一番。
應付登仙大會的事塵道子早就有所準備,挑了兩百jīng英弟子,還有悟行莊呂賢兩員大將相隨,當然,這事少不得青峰這一份,但是洛乘風和蕭子山都未算在內,蕭子山乃是自家主動提出不去,畢竟他是東堯叛徒,這時候出現添亂太多,而洛乘風這廂,塵道子以他舊年仇家太多,去了反倒不好為由而拒絕了,不讓這兩人去乃是塵道子的意思,但見他卻一臉決然青峰念頭通達,自是猜出他要留洛乘風制約蕭子山,免得人去樓空被人佔了老窩,對於他這打算,青峰也只能心裡冷笑。
那五位長老自然也均是留守,青峰也懶得管這事,對於塵道子這些佈置,他心裡自是嗤之以鼻的,就這樣還能翻了天不成?上了那戰艦,他不管事務,依舊是進了須彌環修行,他眼下時間太少了。
青峰登船前細細思量過,最終還是定封閉自己的訊息去參加登仙大會,是故對外太虛觀並沒有趙長老相隨,至於他則躲進了莊呂賢的房間。雖然以舒月之能橫行南天必是無礙,再大的事也能保自家xìng命,但他也不能給自家太多底牌,以後行事便易入險,故他並不把舒月當做自家助力考慮進去,也得防著這女人人來瘋不是。
太虛戰艦一路往北,途經幽玄門舊址時又收上來一群人,卻是廖門主和迷蹤門三十餘名高手,其中自有莊彥,這老頭上了船,與莊呂賢一番密語,便去見了青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