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真人雖喜歡這件法寶,但也拉不下臉去問一個凡人小輩討,瞥了青峰一眼見他無事便不再理會,復對青陽真人道:“此番多謝師兄相助,我已將東西帶來了。”
“青峰,你且到別處去練習飛遁,我與你師叔有事要辦。”青陽真人一抬手將金絲竹葉投入青峰的玉牌便帶著紫陽真人進了茅廬。
青峰憤憤地望著紫陽真人消失的茅廬,過了許久才回過氣來,他掏出cāo控竹葉的玉牌發現那虛靈石光芒黯淡,比之前拿到的似乎還要差一些,心道:“紫陽老道果真厲害,光這一陣風就吹得我七葷八素,這虛靈石似乎也耗光了,飛遁空怕今rì試煉不了了,想是那紫陽老道劍意來襲時生出護體靈光來才損耗才這般大,光是劍意就這般厲害,這法寶果然還是要自己會道法才好……”
他興味索然地走回了自己的茅屋,在房內他反覆拿捏著那三寸六分長的金子竹葉,眼裡盡是些苦澀的味道,這寶貝想來也只能在門中代步罷了,若要到門外行走,這這一道金光便不知要引得多少人心思。
青峰無聊的翻*弄著玉牌,這玉牌中有許多青崖的東西,可惜大都被禁法封了起來,他又將那嵌著虛靈石的玉牌拿出來,放在了五行盤上,最後翻出了那兩本丹經和符經看了起來。
“辟穀丹,需粟米兩斤,稻米兩斤,小麥兩斤,小米兩斤,大豆兩斤,另需五斤水為引……什麼,才六頓飯便要這麼多東西,都是最差一等的丹藥了便要這麼多糧食,浪費,浪費。”青峰搖搖頭把剛拿出的天星鼎放了回去,又看起了符經,“凝神靜氣,以氣如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這道理便似寫字,做了這麼多年書童,這畫符的事兒須難不住我,我便練這個……符紙?這東西我卻沒有,師傅現在有事,又不能去找他,唉~今rì莫非該我倒黴?樣樣事兒都不成?”
青峰索xìng把兩卷竹簡往玉牌一塞躺了下來,心道,我便是這般倒黴,本以為紫陽真人師叔還是個正經人,沒想到也貪圖我這金絲竹葉的法寶,師傅何不一口拒絕,師叔方才若問我要,我還不是要給他,此寶如此招搖,連師叔都起了貪念,我若不學點打架的本事,出去便要被人搶個jīng光。
“可惜師傅不教我法術,唉,丹符丹符,有屁個用……咦,不對,我見凡間道士施法貼個黃紙就噴出火來,這不就是符道麼?他們縱有些本事,我畫一百張噴火符便燒死他們了。”青峰幡然醒悟,便急忙翻出符經,這符經雖只有一張淨水符的做法,卻還有一篇符紙目,講的是如何制符紙。
“符草……藥圓中最多長得最快的不就是此物麼……丹灰……師傅的大爐內必有些……咦?居然還要用丹爐煉……挺容易的嘛。”
青峰看完竹簡便急匆匆得跑去藥廬,這藥廬他本不敢隨意進出,但這丹灰卻是在藥廬中的大鼎之下到處都是,青陽真人從不清理,他也沒帶什麼東西,便扯了個簸箕,裝的滿滿地進玉牌,又從藥廬取了許多符草,這東西都不用他照看便長的十分旺盛,收進藥廬後師傅都沒怎麼用過,這藥廬大部分東西他都不敢隨意碰觸,但這符草有一次被風吹去許多師傅都沒管,他便取了一籮筐。
“嗯,這樣便好了,還需要水,我看把天星鼎和五行盤都帶到水潭邊去好了,萬一走水了便就近可取水滅火。”青峰一想到又跑回屋子取了五行盤直奔水潭。他取了一些符草和丹灰放進天星鼎,又取了一些水倒了進去,便將這鼎放在五行盤上,片刻之後便有一陣燒荒味的濃煙飄出來,燻得他直咳嗽。
“我聽說書的說仙丹便是仙人也難煉出多少,想不到制符紙卻也這般難。”青峰便嘆便清了那一爐渣子,又將符草和丹灰和著水放了進去。
一會兒,又是一陣濃煙。
青峰不甘心,這符草和丹灰毀了就清乾淨再添,週而復始,他身上一半的丹灰都耗完了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只需放一會兒裡面的東西便都化作渣渣了。
他終於停了下來,暗自琢磨起來。
“這都多少次了,還是都成灰,這符紙這般難弄,奇了,最一般的靈符便要這般難弄的東西,這符草便是雜草也經不得這麼耗,必然有個法子……”
突然,青峰腦中靈光一閃,掏出那帶槽的玉牌在額頭上一按,便看見了天星鼎內部一團拌作漿糊的摻水丹灰,他念頭一動,這爐裡的東西便攪了起來。
“原來是這般用得,師傅真是的,又不與我說清楚。”青峰心中一喜,急忙將天星鼎往五行盤上放。
他按著玉牌便望見爐內一切都翻滾起來,那摻水的丹灰便是一團黑麵自行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