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也逃不過天下貪心之人的追殺,再說了此法與不周山果實化生之法亦無相沖,反倒是不周山這化生之法可生不出帶靈根的仙骨,倒是你先用這百骨粹生法再用這不周山的果實依然可保持那些仙骨的骨相靈根,此法何樂而不為?”
“可是……”青峰被這一撩撥,越發頭疼,暗道,這九世也不知是否練過什麼佛門法決,怎麼和碧鸞說的一樣,說得天花亂墜,地湧金蓮,這法門聽著可怕,自己卻幾乎都要答應了。
九世見他憂sè未結,便加把火道:“這世間有許多玄鐵一般的寶物,堅硬無比,你百年後尋一些玄鐵煉入凡骨便可,那也不過是花些力氣的事,又何須害怕?”
就是這句話好似黎明升旭rì般,青峰一聽眼前豁然開朗,這最後的顧慮都被打消,便點頭道:“既然如此你何不早說,這般嚇唬我……”
“呵呵,不過讓你有個準備罷了。”九世尾巴一甩喊道:“下面聽我指揮,張嘴。”
“啊?”這一聲本是青峰有疑所發,可這一張嘴卻順了九世的意圖,九世大尾一掃,一塊石頭便生生卡進青峰的嘴巴,這一瞬青峰都沒反應過來,這石頭大小正合適,卡得他上下顎酸脹無比,用舌頭也頂不出去,他方想用手去扣,一條金晃晃的東西便飛shè而來,這東西在他身上一繞,便似活物般將他纏了起來,這東西一靠近,青峰邊看清楚了,居然是一條金sè的繩帶,這繩帶滑似泥鰍,青峰才掙扎了幾下便被困了手腳,這繩帶初看只有五尺長短,看似條繫腰帶,可它這一捆似乎變長長了不少,青峰越是掙扎他困得越緊,青峰本以為困住便罷了,誰知這身帶在他身上繞了一圈又一圈,打了一節又一節,勒得青峰血氣淤滯,渾身骨骼怕怕作響。
青峰一臉憤怒的抬頭望著九世,但九世一臉笑容地望著捆成粽子的青峰卻似看見了獵物一般的眼神,他那大尾一甩,尾上的細毫一凝化作一柄明晃晃的小刀,九世笑道:“你莫激動,我不是害你xìng命,只是怕我等下動手你又反悔了。”
青峰見九世尾上那一刀,心都快涼了,那一臉憤怒也化作一臉哀求,他雖不知九世後面要做什麼,但人家將他捆成這副樣子,又亮出刀子,自然是有天大不妙之事。
“起!”九世單爪一指,青峰便浮了起來,本來他還可以在地上挪一下,打個轉什麼的,這下便一點力都使不上了。
九世大尾往前一伸,在青峰心頭上比劃了一下,青峰只覺胸口一陣收縮,要不是前般已然海內一空,只怕黃河飛流是止不住了。九世小爪一揮,那原本捆得嚴嚴實實的半邊竟鬆開了,青峰雖知逃脫不走也要掙扎一下,可這金繩帶卻似活的一般,只將他左手一提,卻做了個枕頸的動作,露出了半邊肋骨。
青峰此刻已然明白,這九世此刻卻是要給他開膛破肚,他一個凡子見識畢竟少了,心道,這般是死了,我一個凡人怎與他仙人相比,也不用什麼仙法,就這般直接開膛破肚,這肋骨直接放進去豈不只能天天抱著胸口犯痛?
那尖刀一落,便順著青峰的肋骨方向輕輕一劃,青峰的衣衫便破了,露出了淡黃的皮肉,青峰身材瘦弱,未及發育完全,胸口那一條條肋骨分明可見,九世歪歪一笑,便將那刀子在一條肋骨上比了一比,青峰看得頭皮發麻,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唉~越看越慌,你不要看了。”九世小爪往上一指,那繩帶便將青峰的下巴往上一扯,青峰便再也看不見拿刀子了,人若看著還好,不看這心中便更無依靠,青峰這下抖得更厲害了。九世一皺眉,那繩帶又緊了些,青峰一口悶氣都被擠出來了,只覺頭腦昏脹。
九世見他不抖了,便使著那小刀在那肋骨位置上一劃,這一刀從膻中穴邊上繞著青峰左肋一直滑到背後至陽穴不到之處,這一刀之快,青峰本沒有什麼感覺,但忽的就覺得左胸一陣巨痛,他嘴上雖卡著石頭,但鼻孔還可出其,嗚嗚不斷,這九世刀法也算高明,這刀一氣喝成竟沒出多少血。
“你莫鬧,等會兒流太多血我便不好辦了。”九世眉頭一皺,那小刀一抖卻分出幾根三寸長的軟針來,這軟針一抖便扎進了青峰的脖子,青峰便覺疼痛稍緩,只道這九世還有點良心。
九世又道:“此法你可不能中途昏過去,你若昏過去便是死了,你可千萬記住了,這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青峰心中剛剛一鬆被九世一說,渾身汗毛都炸起了,大活人開膛破肚一點麻藥都沒有還是小兒科?
九世那大尾又一抖,這小刀頓時化作無數尖錐錯頭形態萬千,還好青峰已看不見,倘若看見了,恐怕登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