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國國都幾十裡外的樣子,他已去知會。”眼下之事誰都沒料到,林家老二竟在青峰不在時毒發攻心,如不是林瓊的真火能壓制此毒,怕是早死了。
“爹爹,我法力快空了。”林瓊忽然驚呼道,只見她手訣發抖,那真火竟逐漸縮小,眼看著就要被那yīn毒反撲,想來她已執行一rì夜了,若非太虛觀靈氣充足,她吐納略能補足一些,早就堅持不住了。
塵道子聞言,忙取出一個小瓶道:“這是霜兒姑娘釀的百花瓊漿,能快速恢復法力,快,快吃下去,趙長老他必然很快便回來了。”
林空聞言,忙取了過來,喂女兒服下,心中原有的幾分怨念也散了,這百花瓊漿一合(注:計量單位,約20毫升)便需萬兩八品以上的靈石,往往有市無價,也只有鑑湖宮,飄渺宗,靈鷲山這俗稱的芳香三宗才有出產,塵道子這一小瓶怕有二三合之多,以此物救急,誠心可見。
林瓊只是小嘬一口,便覺那瓊漿入口即化作粘稠濃密的法力,源源不斷的湧入氣海,忙道:“不行,不能多喝了,這瓊漿好厲害,我氣海都快被撐爆了!”說完手訣一動,那真火登時大了三分。
林空聞言大驚,太虛觀的瓊漿居然比尋常瓊漿還好,恐怕一合萬兩也不足買,不由得對這位霜兒姑娘也看高了許多,對於加入太虛觀的想法更為堅定,那芳香三宗可是以此物立本的,太虛觀由此能,足以再興,何況那趙長老聽說還是丹符器三道jīng通的高手,太虛觀只消穩定一年,必然財源滾滾,這太虛觀財侶法地樣樣俱全,豈有不盛之理?
又半rì,悟心帶著青峰進來,眾人才大舒一口氣,青峰行禮道:“讓林家主久候,在下賠禮了。”
林空忙扯著青峰到床邊道:“趙長老不必多禮,請快來看一下吧,某家兄弟進了太虛山界便毒氣攻心昏了過去,小女以真火鎮壓才勉強支援。”
青峰以神念一探,便覺這人生機微弱,忙取出生機氣符貼在那人身上,護住生機,又點出伶仃火從丹田直接探了進去道:“可以撤了真火了。”
林瓊得令忙收了法術,大舒一口氣,這次雖然損了些元氣,她卻也有所收穫,畢竟她可從未這般長時期cāo縱火法,這麼說雖對不起她叔叔,但她在真火的造詣上確實提升不少。
青峰指使那伶仃火在氣海一探後,那林飛原本漆黑的臉sè頓時淡了不少,林空見了心中大喜,讚道:“趙長老妙手回chūn,法力通玄,某家佩服。”
但青峰臉sè卻變得十分難看起來,對林空道:“令弟此毒非同一般,我方才探得他體內竟有他人神念殘留,想來定是那盲山散人,令弟來此地被那盲山散人得知才引暴此毒,恐怕那些來求解毒之人入了太虛山都要如令弟般。”
“這盲山散人可真是狠毒啊。”塵道子聞言不禁嘆道。
“若逮到此人,必將他抽神煉魂。”林空狠狠道。
青峰一邊掐著法訣,讓伶仃火化作細絲在他的經絡中游走,一邊搖頭道:“眼下卻有大麻煩,便是以趙某法力也不能同時醫治兩人,若再有人前來,恐來不及醫治。”
一旁的林瓊道:“小女子真火可壓制此毒,願助長老一臂之力。”
林空也道:“某家與這些世家受害頗深,自當同舟共濟。”
青峰點頭道:“得林家主鼎力,趙某便無後顧之憂了,不過眼下為了集中jīng力醫治令弟,勞煩暫請離開。”
羽士各自秘法不能輕易示人,這規矩林空自知道,便帶著女兒一同出去了,塵道子yù言又止,想了想也還是一同出去了,青峰這才大膽放出魍費心道:“你看此物如何?”
魍費心化作一張鬼臉一臉饞sè道:“嘻嘻,不及那rì的元嬰,但也差不了多少,這味道聞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青峰聞言,差點沒被氣得笑出聲來,罵道:“你個饞鬼,怎麼和魑不飽一般德行了!誰問你好不好吃了,我問你是這毒是否有些門道。”
魍費心道:“和那rì給那洛乘風下毒的大約是一路的,味道都差不多,不過這個人身上的毒雖不比那元嬰厲害,但比那元嬰中毒更深,若不是他功法至陽,壓制這yīn物,早就死了,若要細細清理,恐要費些功夫。”
青峰贊同道:“我看也是,我還真小瞧了這盲山散人,或許他得了洛乘風那對家的衣缽。你算算這毒要多少才能讓那三個傢伙再恢復一個?”
魍費心有些不情願道:“少爺,人家這麼虛弱,您怎麼開口就要賞給那三個傢伙。”
青峰以神念壓了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