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
齊風山卻皺眉道:“四弟這話可把大哥和我看在眼裡?這些小輩可不光只有二房的,謙和也是你兒子,你連他都不要了麼?”
齊雨山yīn笑道:“哼,三哥,二哥這人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盡愛惹事,今次踢了鐵板,如何擦屁股?縱使太虛觀衰敗,你我可曾當面拂過塵老頭面子?阻他入城,這般打臉之事如何這麼輕易解得?聽說那兇人還是新任長老,上手第一把火燒了老二的屁股,又提了這條件,他豈會自毀法旨?他可是執法長老。”齊雨山聽了自家親爹這麼說心都涼了半截,他兄弟還有好幾位,算來自己縱使是長子卻不是修為最高的一個,被放棄也不奇怪。
齊雨山見齊雷山不說話只是皺著眉,而齊風山被他連番反問,一副yù言又止的樣子,又道:“二房四分,大哥取二,你我各一,分了算了,二哥在城裡都能被抓去,我們三人打上太虛山豈不是自投羅網,也只有風道子那般通曉太虛觀護山大陣之人能出入,且費手腳不少,只有塵道子的掌門令可以自在出入。”齊風山又轉身對齊雷山道:“大哥,這新來的長老手段厲害,二哥在他手裡必然會被摘去金丹,若我是這人,必然廢去許多的神通,只叫這些被擄的弟子去種藥看火,救回來又有何用?廢物罷了,比凡奴好用一些的奴才而已。”
齊雷山聞言,雖yīn雲未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