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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大的雜糧餡餅兩面金黃,表皮酥脆裡面是剁碎的肉末和酸菜。這對溫綸來說不算什麼好東西,可是兩個常年離家的軍漢來說,已經很久沒有受到這種關懷了。破掉的衣服仔細縫補好,甚至還每人還塞了一罐子茶葉。
茶葉這種東西,一直都是送禮佳品。熊大和這兩人親近,溫綸也沒弄虛的。兩截竹管做成的茶葉罐子,滿滿塞了兩罐。竹子這東西雖然談不上密封,並不是什麼適合的放茶葉的器具,但勝在耐摔不嬌貴。反正現在這些茶葉也快變成陳茶,談不上多好的東西。
這在溫綸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如果讓他自己動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可是這份感激卻實打實地算在了溫綸頭上,實際動手的翠蓮碧荷二人連個感激的眼神都沒得到。
一家人送走了郝大人和賈軍師,溫綸有些心不在焉。他現在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他是不是彎了啊?昨天晚上親得太爽,差點做了有木有!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吧?只要爽到了,無論物件是男是女都行?
他抬頭看了一眼熊大。嘖,前後左右360°無死角的熊一隻,好吧,是有那麼點帥的熊一隻。看著,略順眼。
熊大轉頭看到媳婦兒目不轉睛的眼神,得意一笑:“媳婦兒~”
溫綸低頭想了想,又抬頭對靠過來的熊大瞥了一眼,話到嘴邊轉了個彎:“教我打拳。”
熊大對這個要求那是絕對點一萬個頭的,不過:“外面風大,我們進屋。”
進了屋子,熊大直接拉著人回到臥室。
他們兩人的臥室也不單單是臥室,還兼作溫綸的書房,面積是幾間屋子裡最大的,又點了炭盆十分溫暖。
溫綸一進門就想撲炕上,想想自己的武俠夢,又忍住了,抬眼等著熊大教授武藝。哪天他學成了,進山打野豬,打…黑熊,打老虎!
熊大被媳婦兒亮晶晶的眼神,看得心口突突地跳,臉上很嚴肅:“先把外衣脫了,打拳不方便。”
溫綸覺得有道理,而且屋裡面溫度比外面高得多,本來就不不需要從頭裹到腳那麼誇張。溫綸把外套脫了,覺得衣服還是很累贅,有心想要再脫掉兩件,可突然發現……他穿過來到現在連件衣服都沒自己穿過!現在連脫都不會脫!
熊大一眼就看出了溫綸的窘迫,上前給他脫去了兩層外衣:“好了。”
溫綸記著熊大脫衣服的步驟,覺著也不難,明天要自己穿衣服。他活動了兩下,果然輕便多了,示意熊大開始上課。
於是……
“腳尖不要往外翻,對,就這樣。”mo腳mo小腿。
“腰ting直,不要彎著。”mo腰mo胯貼後背。
“拳頭出去,手臂不要伸那麼直,留一點餘量,否則容易傷到自己。”mo小手mo手臂。
溫綸學得很認真,額頭上都有了一層薄汗,沉浸在自己拳打老虎腳踢餓狼的腦補中不可自拔。
熊大看他出汗了,叫了停:“先這樣吧。第一次先適應一下,以後慢慢來。”
出汗之後嘛,自然要洗洗啦。熊大想得很好,可還是被溫綸推了出去。開玩笑,穿衣服也就算了,洗澡他還是自己會洗的。
剩下兩件衣服,溫綸mo索著自己脫了下來。這麼長時間一直是擦身,雖然也ting乾淨的,可是全身泡在大木桶裡感覺,簡直像乾脆面變身湯麵一樣舒爽。
唯一的不好,就是用的布巾沒有毛巾舒服。
熊大守在房門外,沒多久就等到了自己出水芙蓉一樣的媳婦兒,瞬間就貼了上去,又是擦頭髮,又是渾身按摩:“頭髮要擦乾,不然會頭痛知道嗎?”把頭髮擦到半乾,又把人推到炕上趴著。
溫綸警惕地轉頭:“幹嘛?”
熊大一臉正直:“你第一次練功得給你按按,不然明天起了渾身痠痛。”
溫綸上學期間一直就屬於四體不勤那一掛的。大學體育課選修籃球,每次打完就像是被籃球打了一頓一樣,十分能理解那種痛不欲生。當下他重重點頭:“麻煩你了。”當初選農大雖然分數線低,但是冬天早上晨跑那叫一個嚴格。別的學校都有代跑的,可他們學校完全不行,想想就是一把心酸淚。那時候他多麼想要有輕功,噌地一下就能到終點。
炕上暖,溫綸身上只有最貼身的衣服,自己穿得還歪七扭八。
熊大粗厚火…熱的手掌貼上去,一路從肩頭按到腳底板,舒服得溫綸直哼哼。
“媳婦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