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意,看看已到飯點,索性就留了下來,喜得舒妃笑得更開了,又招呼著侍女們上了好菜,伺候著乾隆吃喝起來。

“不若讓賈貴人來彈琴助興吧。”酒過三巡,舒妃說道,如今形勢正好,她可不能錯過。

“也好。”乾隆想到那一段皓腕,點了點頭。

舒妃嘴角揚了揚,壓住心頭酸意,讓人通知賈元春上場。

賈元春回來時已換了身衣裳,輕薄得很,涼風中整個人顫了顫,抱琴拿了她的琴小心放好,賈元春衝乾隆羞澀地笑了笑,琴聲悠悠響起。

“不過比綿綿差遠了。”乾隆一面聽著一面點評道。

“她螢火之光怎能跟六公主皓月之明比。”舒妃笑著附和。

賈元春雖聽得傷懷,但琴聲絲毫不變,在宮中這幾年,再不變就是死人了,只是,賈元春心裡卻想到,母親說的那件事,也許可以利用一二。

而這邊被提及的寧楚格緊趕慢趕終於與慶桂一行人會和了,慶桂見了他們的車架,一個大老爺們簡直要哭出來了,忙急急上前見禮。

永瑢對慶桂丟了自家妹妹的事很有芥蒂,但無奈他是和嘉的額駙,又不能表現得太過,便冷哼一聲,連話也懶得說了,直接越過了。

慶桂心中苦澀一片,卻也知道有如今的結果已算是滿天神佛保佑,回到京裡還不知有多少責罰等著呢,也不敢請求,這些事只能等以後慢慢修復了。

“正好遇見六妹妹的車架,我去見見。”永瑢丟下這麼一句話,慶桂更明白了,回去又將所有人都敲打了一遍。

為掩人耳目,寧楚格是扮作永瑢的丫頭來的,正好在驛站裡與初雨各歸各位。初雨這幾日嚇得要死,每日裡都是哭哭啼啼的,後來慶桂實在沒法子,只得每晚一劑安神藥下去方才安生,如今見了寧楚格,登時抱著寧楚格的大腿大哭起來。

寧楚格卻懶得理會她,淺碧的背叛讓她的心腸都冷了,而初雨的一路上的表現也實在糟糕。而來時永瑢與她已經選了幾個丫頭在身邊以觀後效,便說道:“起來吧,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樣子。”

“公主,你可算回來了,這幾天奴婢……”初雨哭得梨花帶雨的,悄悄朝邊上的永瑢看了一眼,還待訴苦。

寧楚格看在眼裡越發惱了,喝道:“我這幾日都在車上,悶得要死,今兒好容易見了格格,你還來作怪,還不趕快下去!”

“公主?”初雨大驚,愕然地抬起頭。

“還不拉了她下去。”永瑢見狀,徑自對新來的幾個侍女說道。那幾人忙應了,半拖半拉地將初雨弄走了。

“這丫頭留不得了。”永瑢又對寧楚格說道。

寧楚格咬咬唇,嘆道:“總是跟了我一場,橫豎她是包衣,找個由頭放回去吧。”初雨伺候她這麼多年,她到底不能將人命當做尋常。

永瑢便不說了,他這個妹妹總有過不去的地方,罷了,他替她善後就是了,這種小節上也不必逼她了。

“只是你身邊的人都要好好盤查一遍,現給你的這幾個是皇阿瑪選的,暗衛都查過的,不過你也要上心。”永瑢說道。

寧楚格點點頭,她再也不敢大意了,一想到淺碧,心裡頭還是恨意不絕,真想親手結果了她:“哥哥,一想到那位九叔公暗地裡籌謀了這麼久就覺得毛骨悚然。”

“你也不必擔心,皇阿瑪已經開始盤查了,來時我也囑咐了連嬤嬤。”永瑢拍拍寧楚格的背,安撫道。

寧楚格本還想問問福康安的事,但想了想還是沒問出口,永瑢知她心事,卻故意不提,只說道:“天色也不早了,趕了一天的路了,你早些歇歇吧。”

“好,哥哥,你也早點睡吧,明兒一早還要趕路呢。”寧楚格聽了,暫時放下心事,笑著說道。

只是這一夜沒人睡得踏實,永瑢擔憂的是紅花會的後續以及宮中情況,寧楚格擔憂的是福康安的傷勢以及上五臺山後與太后的相處,慶桂則擔憂自己的風雲飄渺的前程。

而宮裡的乾隆一番*過後,摟著賈元春正要入睡,誰知賈元春卻說了個天大的秘密。

“你說的可是真的?”乾隆臉色諱莫如深,臉上冰涼一片。

“事關重大,奴婢不敢信口,若不是如此,蓉哥兒好歹是寧國府的嫡長子,娶的也是賈家的宗婦,怎麼會娶一個五品小官從養生堂抱養的女孩兒。”賈元春怯生生地回道,“聽母親說,平日裡蓉兒媳婦吃的用的比府裡眾人都好。”

“這事朕知道了。”乾隆眼中光芒一閃,心裡許多念頭轉出,看著賈元春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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