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金牌它只有一塊啊。”葛貝子躺在榻上,直喊著渾身疼。
“沒這個免死金牌恐怕也不至於如此。”葛松兒瞪了葛貝子一眼,冷聲道,“倒是一個個真把自己當人物,那可是皇帝的親兒子,我妹妹不會以為她真是皇帝的親妹妹吧。”
“松兒啊。”葛貝子哀聲道。
“總之免死金牌不能給他們,給了他們咱們怎麼辦,那是甄家,咱們這裡才是葛家。”葛松兒這回態度堅決,直接一把奪過葛貝子手裡連睡覺都攥著不放的免死金牌。
葛貝子見狀,眨巴眨巴眼睛,被小女兒信裡哭軟的心不得不放下,他總要為自己以及已經很對不起的大女兒考慮,小女兒畢竟是別人家的人了。
“阿瑪,這事我看越來越不對了,咱們得遲早收手了,沒準還能戴罪立功。”葛松兒見她阿瑪這次算是聽話,便說話軟了些。
葛貝子聽了也有些猶豫,當初是聽了小女兒一家的話覺得不過是狐假虎威,又有大人物護著,又有免死金牌,沒什麼大事。可他再蠢也知道天下最大的是皇帝啊,葛貝子想了想說道:“你容我再想想。”
“你得快點想。”葛松兒橫了他一眼,又說道,“起碼得知道護著我們的大人物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