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格的一隻手,慌得寧楚格只得用一隻手抱住小白兔。
“我認識你是誰嗎,快放開,沒見我家小白不舒服了。”寧楚格想起了烏蘭,一下子抽回手,自顧自逗兔子。
福康安的臉皮卻厚,直接伸出雙手將寧楚格整個人都攬在懷裡,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
寧楚格只覺得熱熱的氣息吹得脖子發癢,便笑著躲開,又白了他一眼:“我都不知道你是流氓啊,現在算是露了本性了。”
“這才是流氓呢!”福康安一面說著一面就在寧楚格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壞傢伙!”寧楚格嚇了一跳,抱著兔子掙扎著就要離開,卻被福康安摟得更緊了。
福康安抱著寧楚格,低下頭,專注地看著她,滿眼都是她,看得寧楚格不知不覺停止了掙扎,慢慢臉頰染得緋紅。
“綿綿,我只喜歡你。”福康安認真地說道。
寧楚格顫了顫,覺得整顆心都浸在蜜水裡,她輕輕靠在福康安的胸口,輕輕嘆了一聲:“我知道。”
福康安本來還想表白幾句,見寧楚格的嬌羞的樣子越看越愛,本就是火熱一般的心,也是抑制不住,寧楚格眼看著他那張俊臉越來越近,正在這時,突然有侍衛遠遠的聲音喝來:“什麼人?!”
寧楚格一驚,猛地一推,福康安順勢躲進了附近的草叢裡。暖翠等人見狀忙圍了過來。
沒一會果然一隊侍衛巡過,卻是乾隆為了烏蘭鬧寧楚格的事另外加的,他們十分擔憂地與寧楚格行過禮,並說剛才似乎看到一道黑影閃過,不知是否驚擾公主。
“剛才倒真是有條狼狗過去,不必驚慌。”寧楚格咳嗽了幾聲看看天,如是說。此時草叢裡的福康安臉黑了黑,小聲道:“壞丫頭!”
那隊侍衛忙謝過,又問明方向,往前追去。寧楚格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壓下那麼點愧疚,帶著暖翠等人頭也不回地回營帳去了,一夜好夢。
乾隆卻是喝多了回來,也是一夜酣睡,因在圍場稍稍可以鬆懈,因此一覺睡醒天已大亮,在吳書來服侍下梳洗完畢,出到大帳,卻發現他家閨女在逗兔子玩。
“這哪來的?”乾隆一面吃早點一面問。
寧楚格看看帳頂,然後說道:“三哥送的。”
“他會抓兔子?”乾隆十分震驚,他三兒子不是弱不禁風,每天不喝碗藥就活不下去了嗎。
寧楚格手頓了頓,而後說道:“皇阿瑪,三哥現在身體好多了。”
乾隆聽了覺得有些尷尬,吃下最後一口包子,揮手讓吳書來給他三兒子送了點賞賜。只是乾隆沒想到他這麼點突如其來的慈父之心又引起了眾說紛紜,皇后怒氣衝衝地與容嬤嬤抱怨:“蘭馨病成這樣了都不知道來看一看,不過送了只兔子就立馬賞賜下來。”
“娘娘,恐怕這事皇上還不知道呢。”容嬤嬤板著臉,暗暗比了個“六”。
“真是蛇蠍之心。”皇后立即就認定是寧楚格在其中上下其手瞞著乾隆,“派人去請皇上來,蘭馨也是他女兒。”
聽到皇后的邀請,乾隆有些驚訝,便問道:“蘭馨病了?”
寧楚格沒有接話,她正專心致志地拿胡蘿蔔喂兔子,吳書來回道:“昨天宴會前便病倒了。”卻不敢說蘭馨樣子像發瘋一樣。
乾隆眉頭皺了皺,想了想,嘆了聲,還是決定去看看,對蘭馨有虧欠也有不想面對,就想著這次帶過來挑個過得去的遠遠地嫁了也算是了卻一樁心事,卻沒想到居然病倒了。
來到皇后帳中,永璂正在認真地看書,見了乾隆忙怯生生地問了聲安,乾隆面無表情地應了聲,便讓人先帶了他出去,自己直接去了蘭馨榻前,只見蘭馨慘白著臉躺在那裡,冷汗一陣一陣地冒出來,不由起了憐惜之心,問道:“怎麼了?”
“被嚇著了唄。”皇后回道。
“好好的,怎麼會嚇到?”乾隆又問,怎麼嚇到的事這麼多,莫不是有人搞鬼。
皇后聽了卻有氣,硬邦邦地回道:“要不是寧楚格那隻兔子,蘭馨怎麼會成這個樣子。”
“皇后,你不要把什麼事都推寧楚格身上。”乾隆的臉頓時沉了。
皇后卻不甘示弱,指著蘭馨道:“蘭馨也是你女兒,成了這個樣子你什麼時候管過了。”
乾隆本來還有心憐惜一番,聽了皇后這話頓時氣瘋了,直接拂袖而去。
皇后看著乾隆徹底走遠了,才捂著臉哭了起來,容嬤嬤一面給她拭淚一面陪哭:“娘娘,你這又是何苦呢!”
皇后卻看著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