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過來,需要有人接引一番,不是正好天時地利。”簫劍繼續誘哄。
永琪聽了,用有些昏沉沉的腦子想了想,急忙點點頭:“這的確是個好機會,若是成了,你便是第一功臣。”
“我對這些都沒什麼興趣,我只盼到時候為小燕子討個公道罷了。”簫劍聽了,卻落寞地回道。
永琪頓時想起了小燕子,一個人死了之後,就只剩下她的好處,一日一日的四年,一日一日的自我美化,小燕子在永琪心裡便如同再也觸及不到的女神一般,她的音容笑貌日日懸於心中,念念不忘,為她討回公道的想法不消簫劍提及,也是他的心願,便說道:“這不用你說,她是我唯一愛過的人,必然要為她討回公道,凡是欠她的都要還回來。”
“那我就放心了。”簫劍嘆了口氣,飲下手中這杯酒,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只能這樣無所畏懼地走下去。
而遠在天山下的霍青桐卻是心急如焚地衝進了父親木卓倫的營帳:“不能讓喀絲麗去清廷,我根本不放心!”
“不讓喀絲麗去,那眼前的陣勢如何,清軍的攻擊一陣比一陣強,咱們撐不了多久了。”木卓倫冷著臉說道。
“我們在黑水河不是大破了清軍嗎!”霍青桐著急地反駁道。
“可是咱們回疆畢竟地少人稀,與他們哪能拼得過,部落裡的儲備都不多了。”在一旁的霍阿伊苦著臉嘆氣。
“可是喀絲麗這麼單純,她如何能應付得了?”霍青桐愣了愣,痛哭地說道。
木卓倫卻一陣火氣上來,一把將案子上的東西都掃在地上,指著霍青桐破口大罵道:“你早知道你妹妹單純,那你帶著她與那個什麼紅花會鬼混什麼,如今闖下滔天大禍,不僅連累了你妹妹也連累了族人。”
“我!”霍青桐本來就因為陳家洛的死日日折磨,又因為引來清軍愧疚不已,被木卓倫一語挑破不由得面白如紙。
“爹,你少說幾句吧,當初紅花會一直在回疆活動,都是大家商量好的,不能因為事情出了變故便怪在青桐一個人身上。”霍阿伊見狀,急忙勸解道。
“都是我的錯。”霍青桐再也撐不住,眼淚怔怔地流了下來。
木卓倫雖然平時偏愛喀絲麗,但霍青桐也是他親生的,見他一向堅強的大女兒哭成這樣,又聽兒子這樣說,也不由得軟了語氣:“你妹妹總是回疆聖女,清帝一直對她很有興趣,去了那裡也是好的。皇宮富貴逼人,以你妹妹的容顏自然能配得上最好的,也能讓你妹妹享享福,咱們部落也能喘一口氣。”
“可是?”霍青桐還待說,綁架清廷公主的事還在前面,清帝明顯不是好糊弄的,何況,霍青桐想起了那位和宸公主,她長得並不比喀絲麗差,可見這皇宮裡的美人比比皆是,就是喀絲麗有香味,也只能新奇一時。
“你要記得,咱們首先要考慮的是整個部落!”木卓倫冷酷地打斷她。
“青桐,喀絲麗已經同意了,而且很樂意。”霍阿伊也附和道。
“我不相信,我去問她。”霍青桐一驚,閃身就往外跑去,喀絲麗一直對陳家洛深有好感,又怎麼願意去嫁給一個殺了他的男人。
喀絲麗此時正在摘花,穿著白衣看上去那麼的賞心悅目,她笑著看向慌張跑過來的霍青桐:“姐姐,你怎麼這麼急?”
“喀絲麗,你老實對我講,你真的願意去清廷嗎?”霍青桐喘著氣,忙不迭地問道。
“姐姐,我當然願意了。”喀絲麗笑得平和,“我是回疆的聖女,自然要為回疆做出一份貢獻,若是用我可以換來回疆的安寧我甘之如飴。”
霍青桐聽了這話,本應該很感動,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卻心中不詳的預感揮之不去,但看喀絲麗一絲異樣也沒有,又不知從何說起,頓時呆在那裡。好半響才緩過神來,失魂落魄地走了。
喀絲麗將摘下的紅花拿在手裡,一瓣一瓣地扯下來,臉色平靜極了:“陳大哥,你說從哪裡開始呢?!”
“這到底是從哪裡開始的!?”葛松兒扯著葛貝子的衣袖就喊道,她在外面跑了一天了一點收穫都沒有,那家書鋪早已人跡寥寥,她是越想越怕,偏偏家裡一個個都是添亂和找死的。
“我也不曉得啊,都是你妹妹聯絡的。”葛貝子好容易才能葛松兒的怪力裡逃了出來,哭訴道。
“那你不會追問啊。”葛松兒氣紅了臉。
“問了,似乎跟皇家有點關係,好像是什麼什麼爺。”葛貝子苦著臉回憶道,“我信也寫去了,總要等回信來。”
“皇家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