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如今卻是被奴才踩到腳底下都不會被皇阿瑪在意了,果然是人生無常。永瑢卻是疑惑,他很懷疑這事是不是福家兄弟做的,按說令妃一系的人不會如此蠢笨,不過他也不會好心地為福家辯護,反而微笑著說起金川土司特地提出要為女兒塞雅招婿一事。
“這倒是可以做做文章。”乾隆凝眉思索道,巴勒奔本是大金川土司,前兩年掠了小金川,如今兩地都在他控制之下,他幾次想派兵圍剿都沒得到時機。如今巴勒奔說是來朝貢不過是來探個虛實,他們得早做打算,“這巴勒奔只有一女?”
“他有三子一女,只是對這個女兒最是寵愛,似乎有意傳位於她。”永瑢回道。
“倒是有意思。”乾隆微微一笑,“正是個有利時機。”
“皇阿瑪,探子已經傳來訊息,似乎巴勒奔的三個兒子都非常不滿。”永珹見狀,不由加上一句。
乾隆的臉色卻冷了下來,永珹自悔失言,低下頭不敢再說了。永瑢上前一步岔開話題打起圓場來:“皇阿瑪,據說金川的習俗與我朝迥然不同,那裡女子地位似乎頗高,可招四個夫婿,巴勒奔說起來也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