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解道。
“你家奶奶都告了官還有誰不知道,這不是現成的把柄。”賈璉卻說道,“這話你若是聽不懂,我再說說咱們家,你不是在外面放印子錢嗎,再加上這些林林總總的,直接老爺的爵位可以沒了,你倒是與二房好,到時也不知人家肯不肯分你一杯羹了。”
“這印子錢又不是為了自個,都是為了填府裡的空當,當初太太也是如此。”聽說是這事,王熙鳳不免辯解起來,這事可不是她首創。
賈璉簡直要被她蠢哭了,不得不挑明道:“二太太用的可是榮國府的名義,榮國府是我們家老爺的,到時咱們擔責,二太太一家一點事都沒有,再說我們大房為什麼成這樣,還不是你好姑媽的好手段。”
“這怎麼可能!”王熙鳳對賈璉前面說的那些事有些雲裡霧裡的,對宅斗的事卻是一點即通,以前只想著太太再怎麼拿喬,最終也還是會回到大房,卻一點想不到爵位可能會沒的事,“咱們宮裡還有娘娘。”
“不說娘娘受不受寵,她可是二房的女兒,正經的國舅是寶玉。”賈璉瞪她一眼,撕下最後一張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