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頗有姿色的少fù們拌幾句嘴逗樂。若是有外人路過這個路口,便都不說話,直勾勾的看著人家,若是有那心理素質不夠硬的,在這些人的注視下會如芒在背,連走路都不自然了,他們便轟然大笑。
這一日,他們又照常來到這裡,婦女們或多或少的拿掉活計幹著,或是納鞋底或是織mao衣,還有眼神好的做著刺繡,閒漢們則大多叼著自己卷的旱菸吞雲吐霧,很是愜意。
“聽說了吧,老郭家那小子放出來了。”
“是啊,我還看到他了,當時見面還衝我笑了笑呢,這人,臉真大,剛從裡面出來也不知道害臊。”
“上次他被抓的時候我聽說犯的事老大了,要不能有那麼多警察拿槍來抓他?怎麼這麼幾天就放出來了?”
“這誰知道,也許使了錢唄。現在有錢什麼事辦不了?”
“郭明東老實了一輩子,他能有什麼錢?我聽說是抓錯人了,就在前幾天成虞生了一件什麼破鞋什麼的血案,兩個小白臉爭寡婦,結果把寡婦給nong死了??????”
“什麼啊,是兩個寡婦爭一個小白臉打起來了,一個寡婦好像認識黑道上的人,把另一個寡婦給殺了??????”
“哼,肯定這小子不是好鳥,否則,為什麼不抓別人就抓他啊,哎,你說他是不是就是小白臉啊?嗯,你還別說,還真挺像,嘻嘻,你們注意沒,這小子鼻子挺直,鼻頭不小,說明,說明???????”
“說明什麼?”
“說明那個也不小,有做小白臉的本錢???????”
婦女們一陣低聲鬨笑,那些年輕的臉都紅了,不敢答話,卻豎著耳朵聽著,有人打趣道:
“是大是小,你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別瞎說,論輩分,我還得叫他聲叔來——”
“那不更好,叔公公侄媳婦更方便啊”
旁邊一個閒漢湊過來腆著臉說:
“你們看我這鼻子——”
頓時被婦女一陣1uan打,落荒而逃。
這些人正說著,被談論的主角小白臉郭奕騎著永久腳踏車施施然的向這邊行來,眾人一陣鬨笑。這人呀,就是嘴邪,說誰誰到。等郭奕走的近了,剛才對他生理特徵進行評價的婦女笑道:
“郭奕叔,這是去哪啊?”
婦女們又是一陣鬨笑,顯然是想起剛才說的“叔公公侄媳婦”的話。郭奕莫名其妙,但他確是經過風1ang的,自然不會對這些人感到眼裡,他好奇掃了一眼嬉笑的人群,那笑聲卻小了下去,他雖然面帶笑意,眼神也不凌厲,卻有若實質,和他對視的人心頭紛紛一跳,便笑不出來了。
郭奕自然是看不出什麼來,便答道:
“去鎮上一趟。”
鄉下人沒什麼忌諱,刨根問底:
“大冷的天,去鎮上做什麼?”
“哦,我戶口還沒落,去落戶口。”
待郭奕的身影遠去,這些人又開始談笑起來,有人看似感嘆的說:
“現在的大學生不值錢嘍,這戶口還得往回落,還以為成了城裡人了——”
“這你就不懂了,現在農村戶口比城裡戶口吃香,在農村生下來就有地,這就是鐵飯碗,現在不但不收稅了,每畝地還有補貼,城裡有什麼?找不到工作買不起房子,你只能住橋底下,聽說了唄,現在房價都快一萬一平米了,就我家那個院子,要在城裡這就得——”
說著這人扳著手指算,好半天也沒算清值多少錢,大家早開始轉移了話題引論別的了。
郭奕蹬著腳踏車晃晃悠悠來到小鎮上,這裡依然是那副原生態的樣子,沒有了城市的繁華和喧囂,幽靜而閒適,當然,如果路上的塵土不那麼飛揚就更好了。郭奕熟門熟路來到派出所。
到了門口往裡一看,鬆了口氣,這次有人,還是上次那個相貌清純的警察妹妹。他進去將來意一說,便將身份證、報到證一塊放到桌子上。那妹妹看了他一眼,沒有動報到證,直接將身份證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看了幾眼,斷然道:
“假的!”
郭奕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這小妞也太專業了,上次趙一飛給自己nong得那個身份證上飛機都沒問題。至於這個證在銀行補辦銀行卡人家都沒說什麼,她怎麼看出來的?郭奕自然不能承認,急忙說:
“怎麼可能是假的,你看哪裡像假的?”
“哪裡也不像假的,但就是假的!”
“這話是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