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才想起還有一個胖子,他拎著鐵管四處一看,那廝早不見影子了。
郭奕晃了晃手裡鐵管,很平靜的對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青年說:
“現在可以還錢了!”
“還你媽!”
“嘣!”
郭奕手中的鐵管狠狠抽在他的大tuǐ上,頓時鮮血浸溼了kù子,他又是一聲慘叫,郭奕將鐵管對頂在他的kù襠上,冷然說:
“現在可以還錢了?”
青年頓時臉sè慘白,急忙說:
“我還,我還!”
說著忙不迭在身上一陣luàn掏,可惜總共沒掏出幾十塊錢來,他苦著臉說:
“大哥,我真沒帶這麼多錢,要不您跟我回去取?”
“你不能跟他去!”
蕭羽忽然抓住郭奕的胳膊急切的說,生怕他跟這人走了。跟他去取?就算他是真心的郭奕也得有這個膽子啊!你看這就是人生啊,郭奕一開始就說去跟他去取,他大放厥詞,現在他同意了,郭奕又肯去了。
郭奕借坡下驢
郭奕揮揮手讓他滾蛋,說實話從一開始他就沒指望這傢伙能還錢,不過美女在旁,這樣子還是要做做的。至於那些藥錢,有他這麼個神醫在這還用的著什麼藥嗎?
郭奕的行為贏得了周圍看熱鬧的人的一致好評,很多人衝他伸出了大拇指,這讓郭奕著實有些汗顏,要不是蕭羽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他鐵定不會出頭的,這動手打人的事,郭奕已經很久沒幹了,至於一個人挑戰兩個,這還是第一次,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都是跟在狐朋狗友的後面下黑手,當然,今天這也屬於下黑手偷襲,誰讓他們是兩個人呢,如果要是一個人,自己一定——估計也會偷襲。正面戰場不屬於他這種體質的人。
這時,一聲車喇叭響起,郭奕順著聲音一看,卻發現一個似曾相識的英俊年輕人坐在司機的位置上一臉壞笑的向他擺手,見郭奕看向他,他也伸出了大拇指,不過拇指不是向上,而是橫著,然後迅速收回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後揚長而去,郭奕很是莫名其妙,好半天才想起是在文化市場見過,好像眼鏡男身邊的叫什麼一飛的。
蕭羽告訴郭奕,她的父親幾年前出了車禍,肇事車逃了,經過一番搶救,雖然保住了命,但也huā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無法再醫院療養恢復的父親只好在家裡慢慢調養,可效果一直不好,蕭羽畢業之後想讓父親回醫院,但父親卻死活不肯,無奈之下,她只好買些好點藥回家給父親,但也許耽誤了太久的緣故,他父親的身體一直沒見起sè。
郭奕和蕭羽並肩走著,郭奕不時的看她一眼,她慢慢的說著,聲音中無意識的蘊含著絲絲的憂鬱,柔軟的長髮盤在頭上,白皙的下巴尖尖的讓人心疼,郭奕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殘酷的生活啊!
郭奕含糊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生活,她也沒用細問,從郭奕的裝束上就她能看出來很多東西。郭奕告訴蕭羽說自己是祖傳中醫,可以替她父親看看病,蕭羽極為驚訝,顯然無法將他這麼一個拎著鐵管打人、穿著背心短kù的人和中醫聯絡起來。
當然,蕭羽還是很痛快的答應了,中醫雖然在中國依然窮途末路,但也沒有幾個人敢質疑中醫博大和神秘,雖然她根本不相信郭奕能治好父親的病,但卻不忍拒絕郭奕的熱心,而且,據她的瞭解,郭奕不是在這種事上開玩笑的人。
她家離這裡不遠,步行十分鐘就到了。
蕭羽的父親躺在chuáng上,身子很單薄、臉上有刀刻般的皺紋,但看得出他年輕時一定是個很帥的人。
他對郭奕的到來表現的很是冷淡,顯然郭奕給他的感覺並不好,蕭羽歉意的對郭奕笑了笑,然後有些遲疑的告訴父親,郭奕是個中醫,家裡在當地很有名氣的(這郭奕可沒說,是她自己加上去的)。
蕭父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看來這位飽受病痛折磨的大叔心情和脾氣都不怎麼好。
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蕭羽絲毫沒有緩和氣氛的意思,說你們先聊著,我去換件衣服。說完就回自己的房間了。老帥哥斜了郭奕一眼,很不屑的說:
“小子,憑你也想打我閨女的主意?不是我打擊你,追求我閨女的人多了去了,我都沒看上眼,而你是這群人中得分最低的一個,我勸你趕緊放棄吧,你們倆之間的距離可以用光年來衡量,別自找沒趣了。”
老帥哥的笑話還真tǐng冷,這要是當年郭奕一門心思想追蕭羽的時候,攤上這麼個老丈人他肯定會頭疼死,可現在,郭奕的心